辦公室裡的人議論紛紛,可畫并未參與,但内心還是唏噓不已。
她實在沒想到李美會那麼傻,還真的去校門口見郭擎,她自己的丈夫什麼樣她本該最清楚,不該抱有幻想。
如今大家隻知道李美和丈夫吵架被打了,還不知道這背後的真正緣由,如果實情被曝出來,一定會掀起更大的輿論。
可畫今天沒加班,下班就趕緊回家買菜燒飯,畢竟陸總裁不想吃五星級酒店的大餐,非要吃兩葷兩素。
陸之戰下班回到家裡,可畫正在廚房忙。
他看到餐桌上的飯菜,彎了彎唇角,看來今天可以共進晚餐了。
他放下公文包走進廚房,從身後抱住可畫的腰,吻了吻她的長發。
“今天這麼好?
”
可畫回頭笑着看他,“當然,言出必行。
”
陸之戰順勢吻上她的唇,“一會兒一起去散步。
”
可畫笑着說,“你已經知道自己會吃撐了?
”
“是啊。
”他笑着說。
兩個人吃好飯,一起牽着手去樓下散步。
“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陸之戰問。
“沒什麼順不順利的,我的目标是做好本職工作,把孩子們帶好,将來考上好大學。
”
陸之戰笑了下,“上次學校裡的事徹底解決了?
”
“今後如果不再出現大的麻煩,應該算解決了。
”
“如果你願意,可以考慮其他的工作,我覺得搞科研,也許會更适合你。
”
“我想進投行,當年剛畢業的時候,我也有過這個想法,隻是媽媽不同意。
”
“進金融圈?
為什麼有這個想法?
”
“那不是最有錢的職業嗎!
”可畫笑着說。
“但投行的工作壓力和精神壓力都會比較大。
”
可畫點點頭。
“再說吧,想進投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們收購緻遠電器怎麼樣了?
順利嗎?
”
“目前遇到了一些問題,沒辦法進一步推進。
”
“什麼問題?
”
“我們在收購緻遠電器内部高管的股權,但張家那兩兄弟用盡各種辦法威脅那些持股人,不許他們轉讓,否則就魚死網破。
”
“那兩個人出手,估計沒誰再敢轉賣了。
”
“是的,不過也難怪,緻遠畢竟是他們的家族企業,盡管進行了股份制改造,說白了還是他們家族控股。
現在是我們進攻,他們防守,就看誰能技高一籌了。
”
可畫想了想,停下腳步。
“我倒是有個想法,就是有點…”
“什麼?
”
“不夠光明磊落。
”
“說來聽聽。
”
“李美被郭擎拉去參加的派對,你說張家兄弟會不會也在?
我總覺得郭擎是跟着張家兄弟混的。
而且我去找程菲那次,郭擎也在。
”
陸之戰笑着看她。
“然後呢?
”
“昨天晚上李美被郭擎打了,據說傷勢很嚴重,警察直接把郭擎帶走治安拘留了。
如果郭擎能把派對的事交代出來,順藤摸瓜肯定可以抓住張家那兩兄弟。
”
“他們有可能會被判刑。
”陸之戰說。
“判刑更好,這樣他們就不能再害人了。
”
陸之戰看着可畫,“如果有一天我也站在了你的對立面,你會不會也這麼對我?
”
可畫笑着看他,“我們是利益共同體,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
她拉起陸之戰的手繼續往前走,可陸之戰的心裡,總覺得這句話哪裡不對。
隻是利益共同體?
就沒有别的?
回到家裡,陸之戰去了書房,給蕭逸打了個電話。
如果事情确實如可畫所說,那麼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蕭逸馬上聯系了警局的朋友,對郭擎進行了突審,果不其然,兩個小時後,郭擎就交代了全部細節,張家兄弟不僅參與,還是主要的組織者。
依據法律,他們的這種行為,對首要分子或者多次參加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張家兄弟最終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六個月,郭擎被判處有期徒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