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0章 感覺越解釋他越興奮?
電梯門外是穿着一襲清涼低胸黑色亮片吊帶裙的宋北悠。
天氣熱了起來,服裝方面所有人都越來越大膽。
但是對于宋北悠來說,這麼大膽的穿着還是比較少,平日裡她的着裝以舒适好看為主,目前是為數不多的一次。
主打一個為了情敵,沖了!
外頭燈光昏黃,打在她的身上,讓本就肌膚白皙的她熠熠生輝。
她瘦,卻不柴,低胸吊帶裙能很是直觀地感受到她雪白的曲線,讓人莫名地垂涎。
微卷的長發洋洋灑灑披肩,一條精緻的不行的鎖骨鍊點綴着她修長優渥的天鵝頸,再加上泛着光澤的玫瑰紅唇瓣,上挑的眼神,整個人魅惑至極。
斬男又斬女。
她眸光在看到電梯内韓心月和琳達的時候,那本就上挑的眼神又輕輕一抛,有種遇見熟人的驚訝意味在裡頭。
倒是沒有說話,拎着一袋衣物走進這電梯裡,按下樓層後就這麼站在韓心月和琳達兩人的前面。
手中那拎着的袋子有點意思,敞開口的,衣物的最上面放着一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調情用的服飾。
蕾絲材質的,火紅色的,很清透很薄很性感。
也就巴掌大的兩塊布和兩條繩子組成。
這樣的服飾,加上宋北悠的身段,哪個男人看了不迷糊。
不用想,這夜黑風高的初夏之夜,肯定會有一場活色生香的畫面要開啟。
很是令人遐想的一件事,明明也很是美好。
可落在這電梯裡頭其中一個人的眼中,就是羞恥憤恨咬牙切齒的一件壞事。
韓心月可難受極了。
那蕾絲調趣貼身衣物在她看來是刺眼到極緻的肮髒之物。
一想到等會兒宋北悠要用着貼身衣物去勾引段堯,她就恨不得現在就撕爛她的身子。
垂于身側的一雙手幾乎就要将自己的裙擺捏爆,眸底深處盡是妒火。
她甚至覺得這宋北悠是故意的,不然誰會這麼明目張膽地将這種東西放于明面上。
她認識的宋北悠可不像是會這麼做的人。
還是說宋北悠她私底下就是這麼放蕩不堪?
電梯繼續上行,對某些人來說整個電梯裡頭有種度日如年的窒息感。
眼見着十九樓到達,電梯門一打開,韓心月邁開腿闊步從電梯裡頭走出,琳達緊随其後。
電梯門打開,片刻又給關上。
宋北悠看着緊閉上的電梯門,嘴角露出嗤笑的意味。
她還真的就是故意的,要不然誰好人家家大晚上的穿這麼性感在外面走動?
按照她追蹤在韓心月和琳達定位器中的軟件,知道她們就要回到錦繡山莊的情況下,特意掐着時間從屋裡頭出來。
那調趣衣物也是故意的,隻不過不是她本人的。
她原本放着的是一條紗裙,白色的,同樣清透誘惑人。
隻是在走出家門的前一刻被顧盼盼瞧見,說不行,說震撼力不夠。
于是那白色紗裙被拿走,換來這紅色的,嗯,兩塊遮羞布?
說實話,她内心是決絕的。
可還沒來得及反駁,整個人就被顧盼盼推出門外。
關上門之前還聽見她說,“實名羨慕段三爺啊!”
天知道當時的宋北悠是怎樣的心情。
小臉紅得根本不用打腮紅。
不過不得不說這顧盼盼這遮羞布好使,借着電梯裡邊鏡面闆的照映下,能夠讓宋北悠很是直觀地捕捉到韓心月那充滿妒火的嘴臉。
第一步,膈應成功。
電梯繼續往上,宋北悠看了眼時間,也不知段堯下班沒。
按道理來說這個點應該還在路上。
祈禱他最好沒,可以讓她換了這身衣服先,還有這放在袋子上邊的性感遮羞布。
不然,估計會發生什麼沒必要的麻煩。
很快,電梯在21樓停靠。
電梯門打開,宋北悠擡腿往外。
段堯家門口很安靜,看了一下皮鞋不在門口,估摸着他還沒下班。
這讓宋北悠松了一口氣。
她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挺慫的,因為身上的這身清涼衣服,還因為袋子最上方的這兩塊遮羞布。
思及此,原本還想着按下指紋鎖開門的她放慢動作,先将手中的袋子放好,想着将那兩塊遮羞布往袋子裡藏藏。
才不至于等會兒一不小心被段堯瞧見什麼的尴尬得要命。
誰知,也不知這老天爺怎麼這麼會捉弄人,宋北悠還沒進門,那将東西藏住的想法也還沒實現,段堯家的入戶門突然間從裡邊被打開。
然後,人高馬大的段堯就這麼出現在宋北悠的面前,兩人霎時間四目相對。
宋北悠又開始紅了臉頰和耳畔,段堯則驚訝着她的出現和裝扮。
那眉梢,上揚的弧度簡直就是要飛飛上天那種,眼底的驚愕程度無法言表。
“悠悠。”
他輕喚了一聲。
他可以百分之一百地肯定眼前這人就是他的女朋友,而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整容臉。
就是有點想不透這大晚上的怎麼就突然間這麼性感地出現了。
想給他一個驚喜?
想誘惑他?
還是什麼?
總之就是猜不透,不過他怪喜歡,也怪讓他内心澎湃的。
“悠悠,你這是?”激動之中,段堯又問道。
往日裡矜貴的目光和神情不再,轉而帶着些欲望地流連在宋北悠身上,上下打量。
“你想我了?”
這話分明就有言外之意。
想的估計不僅僅是人,很有可能是他的身體。
吓得宋北悠連忙站直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事其實很簡單的。”
段堯的目光突然落在那敞開的衣物袋子上,且精準地挑向那紅色内衣,“有多簡單?
都這樣了還簡單?
悠悠,我很喜歡你今晚給我的這個驚喜。”
宋北悠,“......”
算了,要不不解釋了?
感覺越解釋他越興奮?
直截了當地說,“接下來這幾天我在你這裡住下,這些是我的換洗衣服。
目的很單純,主要是為了觊觎你的那位小姐。”
段堯早已心猿意馬,此時此刻對于宋北悠的話全然屏蔽。
他就是一頭草原上隻吃草餓了許久許久的猛獸,獵物赤裸裸送到嘴邊了,哪有繼續吃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