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 399 章 虎虎我啊!
想死你了!
!
之後的幾天路程,明黛和顧斯年的車廂都異常的安靜。
錢小卉和李忠來當天就帶着行李,投奔了隔壁的林清雅和鄭書槐,甯願打地鋪也不敢再和顧斯年住在一個車廂了。
這男人,看着精神不是很正常的樣子!
林清雅身上的傷口在鄭書槐的治療下,恢複的很不錯。
但是精神狀态很差,晚上經常會做噩夢驚醒,一周不到的時間,整個人老了好幾歲,再也沒有了之前溫和淡雅的女神風範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顧斯年刺激的,現在粘鄭書槐粘的不行。
反倒是鄭書槐開始躲着她,甯願在車上免費義診,都不願意留在車廂裡,陪着林清雅了。
錢小卉自然是跟着鄭書槐一起義診的,她醫術不行,配個藥,開個方子還是可以的。
李忠來作為職業舔狗,跟着一起。
于是,等到車到站,林清雅恢複的差不多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排斥在了三人的小團體外了。
不願意放棄最後一根稻草的她,再也不敢一個人躲在車廂裡,開車跟着他們三人義診。
火車上上下下,走走停停,很快就到了黑省。
明黛和顧斯年提着東西,跟着人流下了車。
一出松市火車站,就看到熟悉的卡車。
卡車車頭上熟悉的塌陷,盡管已經努力複位了,還能看出一個大坑的痕迹。
是一隻耳的傑作了!
“年哥!
!
小嫂子!
!
這!
!
”
循着熟悉的聲音看過去,是黃豆和朱慶。
兩人上前,接過他們手裡的東西,幫着提到車上,順便把卡車的鑰匙給顧斯年。
他們是專門過來送車的,交完鑰匙就要離開。
明黛趕緊從包裡拿出兩塊手表遞了過去:“從美麗國帶的,沒幾個錢,給你們帶着玩。
”
黃豆和朱慶兩人現在基本接管了顧斯年在黑省的所有業務,還是這邊龍衛的新負責人,和明黛他們倆人的關系一向很好。
因此也不客氣,接過手表戴了起來。
經典款的男表,确實很帥!
“小嫂子大氣!
!
”
“謝謝小嫂子!
!
”
兩人的稱呼聽得明黛臉紅,沒好氣的瞪了眼顧斯年。
顧斯年瞪了黃豆和朱慶一眼,轟走了起哄的兩人。
等到人離開了,顧斯年先把明黛抱起放在副駕駛上,自己換到另外一邊,爬到了主駕駛的位置。
點火開車,在衆人的豔羨中,開車離開了火車站。
等到車子開遠了,躲在柱子後面的四人才敢出來,看了看卡車的背影,朝着相反的位置離開。
車子剛開進玉帶縣,花花綠綠的頭巾就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内。
看着越來越多的花色和花樣,明黛有些感慨的看了看身邊認真開車的男人。
誰能想到,這滿城“春色”的潮流,竟然是她身邊這個,看起來就很兇的肌肉男帶起來的呢?
!
距離柳家灣越來越近,明黛的心情也越來越好。
雖然隻是短暫的幾年停留,明黛卻覺得,無論前生今世,這裡比任何地方,都像自己的家。
顧斯年也是這麼想的,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柳家灣收留了他。
也是在這裡,他遇到了一聲摯愛。
所以在看到柳家灣村子的雛形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有了近鄉情怯的感覺。
距離春種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這會村子外面的田裡沒看到人。
車子沿着村道一路開到村口。
村口不知什麼時候架起了一座高台,旁邊還釘了個牌子,上面寫着:“内有猛虎,禁止入内”。
明黛好笑的看着台子上裸露的半拉屁股,指了指喇叭。
顧斯年立刻心領神會,重重按了下去。
“滴~~~~~!
!
!
”
刺耳的喇叭聲吓的高台上的巨大身影騰的躍起,全身炸毛的對着身下的卡車長嘯。
“吼!
!
!
!
”
聲音大的附近幾個山頭都能聽見,是真的被吓到了。
不等顧斯年推門下車,高台上氣壞了的一隻耳砰的一聲,從天而降,直直砸在了卡車車頭上。
“嘶!
”
看着車頂凹陷的梅花印,明黛還有些心疼,再砸幾次就真的要砸壞了。
因為村裡有蔬菜暖房和手工作坊,卡車車隊經常過來村裡拉活。
久而久之,一隻耳它們對于車隊裡的車子聲音都非常熟悉,知道是自己人,所以不會管他們進村的事情。
卡車司機們也習慣了來柳家灣經常會被動物們圍觀的事情。
所以,剛剛一隻耳聽到熟悉的卡車聲,以為又是來村裡拉東西就走的兩腳獸,所以沒當一回事,繼續曬着太陽打盹。
沒想到,最後被喇叭聲吓的一蹦三尺高。
感覺自己被挑釁的一隻耳,重重踩在卡車頭頂,上半身探到外面,呲着牙,發出威脅的低吼,伸出鋒利的爪子,扒拉着下面的車門。
因為倒吊着的動作,一隻耳圓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對上了車内笑意盈盈的明黛和顧斯年,瞬間變成了鬥雞眼。
“吼~~~~~,喵嗚?
!
!
!
”
突如其來的巨大驚喜,讓一隻耳原本低沉的嘶吼,中途轉音,硬生生的夾成了小咪咪的喵嗚聲!
對上它過分清澈的眼睛,顧斯年搖下車窗,揪了揪它還完好的小耳朵。
一隻耳頓時舒服的不行,喉嚨裡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響。
看着它蠢萌的樣子,顧斯年松手,任由一隻耳巨大的身姿,從卡車車頂上絲滑的滑了下來,最後砸在地上。
不等明黛和顧斯年下車,落地的一隻耳滿血複活,嗖的一聲蹿到卡車車門邊。
它熟門熟路的勾開車門,不顧自己巨大的身軀和駕駛室内狹小的空間,硬生生擠了進去,成功壓在了顧斯年身上。
顧斯年被壓的喘不上氣,好氣又好笑,狠狠拍了下身上趴着的一隻耳的肥屁股:“你丫的是不是又胖了?
!
”
一隻耳被打了屁股,反而更興奮了,對着身下的顧斯年就是一頓舔,嘴巴裡咕噜聲和喵嗚聲不斷。
顧斯年看着它嘴巴裡,還帶着倒刺的粉色舌頭,下意識的伸手,護住了臉。
然後,他的袖子就被舌頭勾住,一隻耳甩頭:“撕拉!
”衣服壞了。
。
。
不知道自己幹壞事了的一隻耳,興奮的和顧斯年貼貼:
嗚嗚!
虎虎我啊!
想死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