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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老人的身份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5689 2025-04-07 23:42

  周六中午的午飯,是市政兩大機構團建宴的最後一場,也是壓軸的團建宴,排在這一天聚餐的人員共三類。

  第一類是幾個實權部門,以及某些部門的主要領導。

  第二種則是某些工作人員的家屬人員也是公務員,家屬不好請假來參加團建,需等到周末。

  最後一種的人員的工種比較特殊——他們是市政的保安和清潔工!

  保安和清潔工也是拾市政府不可缺的一部分,他們也為市政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團建自然也少不了他們的份兒。

  保潔與保安全排在周六中午聚餐,當天由其他部門的人暫時接替保安工作,清潔工周末休息。

  保潔、保安們與家屬們早早就趕到足球場,先進工棚,在西區找到座區就坐。

  各個部門的人員也幾乎都在十一點鐘時去臨時餐廳,差不多在十一點四十分前就到齊了。

  晁少攜帶妹妹趕到足球場,隻比領導們早一點點兒到達工棚門口,先在工棚外等一等。

  領導們與也攜帶家屬,隊伍很龐大。

  領導們與小晁同志彙合後,攜帶家屬進臨時餐廳,去東區坐,四個當嘴替的青年先把自家家屬送到座區,再去小姑娘身邊。

  等人齊,美少年攜帶妹妹去西區看診。

  小蘿莉不過問市政如何安排聚餐人員的順序,講實話,她本人并不贊成将保潔與保安與領導們安排在一起聚餐的做法。

  最底層的職工與領導們同坐一室,表面上看是表示工作不分貴賤,但實際上座席卻是泾渭分明。

  如現在,保潔保安部門的人全坐在西區的最西端,而領導們全在東區的最東,相距遙遠。

  這樣的安排其實很容易讓人生出自卑感。

  在看到安排表時,樂韻就覺得有點不妥,而她家美人哥哥說席位是後勤部門負責,她也不好幹涉公家部門的安排,沒吱聲。

  如今身臨聚餐現場,她也明顯感知保潔保安們與家屬們很拘束。

  保潔、保安們與家屬們都收拾得很整齊,衣服幹淨整潔,有三分之一的家屬是農民,幹農活風吹日曬,都是一臉滄桑。

  很多家屬生怕自己說錯話,讓自家兒女丢了飯碗,很少開口說話,健談一些的人也僅與同桌或挨着坐的鄰桌說話。

  好在還有其他幾個部門的工作人員與家屬的席位也在西區,有些工作人員時不時活躍氣氛,不緻于冷場。

  當看到被青年們簇擁着的俊美小青年和穿着古裝衣服的小姑娘走來,整個西區皆安靜下來。

  美少年一手牽着自家小團子,發揮自己的親和力高的優勢,熱情地向四面八方的各桌打招呼。

  少年長得美,微微一笑,似春暖花開,令人的緊張感也不知不覺就沒了。

  原本緊張的人,不自自主的就放松下來,也熱情的與少年打招呼,很多老年人一個勁兒的誇少年俊。

  被誇的少年,喜上眉梢,笑得更陽光。

  有俊美少年帶來的春風,彌漫西區的緊張感也慢慢消弭于無形,氣氛變得輕松起來。

  樂韻慢慢走,每停一次,必然是有人雀屏中選。

  四個嘴替輪流去找目标,接到通知的工作人員或家屬起身離席,有些家屬由其在市政工作的家屬送去市政大廈一樓,之後他們再返回來。

  跟着的青年們也發現越往走,小姑娘的步伐越慢,走過大半個席區她隻指出兩人需做針灸,到達最西邊的席區時,她一連指出十四個目标。

  被點名出列的人相繼去市政大廈候診,嘴替們傳完話,也返回小姑娘身邊。

  小姑娘沒有轉身往回走,也沒讓人跟,她沿一條通道走進席區,走到某一桌,在一位精瘦的老年男士身邊停下,幫老人把脈。

  同桌的人直勾勾的盯着小姑娘,老人的家屬是位年近五十的保安,在小姑娘給老人把脈時他緊張得站了起來。

  精瘦的老人雙手幹枯,滿手老繭,指甲粗厚,還有一截呈黑色,那不是不愛幹淨,而是常年勞作造成的。

  樂韻半蹲在老人身側,捧着一隻手幫診脈,摸了右手的腿又摸摸左手,再起身,摘下老人的帽子,伸手從老人後腦位置慢慢往頭頂方向摸。

  手指一寸一寸地摸過皮膚,摸到一個位置,感應着頭皮下的血管裡血液流動的速度,再輕輕地幫老人按摩。

  她沒跟家屬說話,回頭招呼:“燕帥哥柳帥哥,你倆過來一下。

  因小蘿莉不讓人跟着,美少年和燕少等人站在席位中間的通道上等,聽到小蘿莉喚自己,燕少柳少像炮彈似的“嗖”的一下就彈飛出去。

  兩人像二腳踢似的,BIU的蹿到小蘿莉身後,站得筆直。

  柳少的嘴永遠快一步:“小美女,有啥事找我們?

  “你們應該有權查國防部的老檔案,幫查找參加E北解放戰役的那些英雄團的花名冊,還要照片,但凡存有的照片,複制一份給我看看。

  樂韻輕柔地幫老人按摩頭部,一邊跟兩帥哥說話。

  家屬與同桌的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喘,聽小姑娘說讓保镖查老檔案,全吓了一大跳。

  “查老檔案?
這位老人家莫不是與曾經的那位參戰老兵有聯系?
”柳少反應快,但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猜想。

  “我記得曾經看見過網上的一張合照,照片上有一個人與這位老人家的面相極像,而且這位老人家的後腦曾經中過彈片,至今還有一點子彈碎片紮在頭骨中。

  根據這點線索,我懷疑這位可能就是曾經在E北解放戰役中因失蹤而被後來被确定為已犧牲的某位戰士。

  小蘿莉解釋了查找老檔案的原因,柳少燕少驟然一驚:“你說這位可能是昔年幸存的老戰士?

  “現在目測有六成的可能性。
”樂韻說自己的見解:“另外還有一個線索,這位老人家并非本省人士,他應該是C省人,我見過與他有血緣的人。

  同桌與鄰桌的人,也終于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個個驚奇地看向得到小姑娘關注的老人。

  饒保安緊張得一顆心都快跳出來:“小姑娘,你說我小爺……他他他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對。
”樂韻點頭:“叔,恕我說直話,您與這位老人家沒血緣關系,他應該不是您爺爺的親兄弟。

  “……”饒保安的臉急劇的變化,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感覺腿有點軟,自己坐了下去。

  燕少柳少沒說話,安安靜靜地等着下文。

  饒保安坐下後緩了緩氣,深深地吸了口氣,苦笑:“小姑娘,既然您看出來了,我也不瞞您,我聽爸他們說過,我家小爺爺确實不是我爺他們的親兄弟。

  我太爺有五個兒兩個女兒,因生病先後死了三男一女,活下來的男孩的身體也不怎麼好,後來有一年,我的一位叔爺爺也病死了,我太爺爺去埋我叔爺爺時又撿了一個人回來。

  我太爺他們以前對外都說病死的那個小爺爺送去山上埋時又醒了過來,撿回的這個小爺爸他代替了我家病死的那個小爺爺,用的名字也是我原本的那個小爺爺的名字。

  小爺爺的腦子不太靈活,反應比一般人慢一點點,我太奶他們說是因為生病生壞了腦子。

  我小爺爺雖然腦子不太靈活,力氣好,手腳也麻利,隻要有人指揮,他能做很多活,我太爺太奶在時有他們帶着小爺爺幹活,後來太爺太奶去了,我爺帶着小爺爺幹活。

  我爺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我老爸是小兒子,我爸七歲時,我爺就去了,我爸和兄弟們跟着與小爺爺幹活,也全靠有小爺爺幫襯,我奶才養大了我爸和大伯他們。

  我小爺爺一生沒婚,我爸我大伯給小爺養老,這幾年小爺爺他年紀大了,健忘得厲害,有時連我們也認不出來。

  饒保安說了久藏的一件秘密,反而有如釋負重感。

  相鄰的人一片籲唏。

  燕行問出疑問:“你家小爺爺與你家原本的小爺爺的長相應該是有區别的,沒人懷疑過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嗎?

  “聽說有人議論過我小爺爺跟我爺他們長得不像,我太奶太爺們就說先輩哪代有位老祖母長得俊,孩子可能是随了隔幾代的老祖母。

  我小爺爺從小就病歪歪的,那年代又吃不飽穿不暖,人也瘦得像幹柴似的,沒誰見過我小爺爺健康時的長相。

  我太爺去埋我小爺爺和撿回小爺爺時都沒人看見,我太奶太爺說小爺爺長得像哪代先祖母,别人自然也沒誰再揪着不放。

  後來也有人開玩笑說小爺爺跟我爸他們不像,我爸他們也是用太爺太奶他們的解釋來堵人的嘴。

  饒保安解釋了小爺爸他也曾經長相被質疑的問題,又不再說話。

  樂韻幫老人按摩了一頓頭部,再将帽子幫戴好,跟家屬商量:“叔,現在有兩個方案,一個就是您也别吃午飯了,先送老人家去醫院住院,等我忙完我去醫院給老人家做個小手術,将紮在頭骨裡的那點殘片取出來。

  第二個方案是您們照常吃飯,等吃完飯後再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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