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之辣媽當家

第 86 章 夜半

七零之辣媽當家 桃花露 15193 2025-01-07 11:52

  劉順發自從不能當治保主任以後,這些年就一直不順利。

  他表而嘻嘻哈哈不計較,其實内心無比苦悶,恨天恨地,嫉妒那些日子過得紅火的。

  讓他最眼紅的就是林蘇葉娘家,那是他仇人,還有一個靠着私下裡投機倒把賺大錢發财的劉賀岩家。

  他當年不過是瞧着小丫頭長得粉嫩精緻想和她開個玩笑,結果她就告訴她娘,把他一頓打,還讓她奶和爹來羞辱他爹娘。

  他無數次幻想過有一朝日就把小丫頭給弄到手,看她還敢跟自己厲害的。

  他一直覺得隻要自己看上的、好看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就是髒的。

  他買了一瓶酒,又讓婆娘給炒一盤花生米,打算拎着去找劉賀岩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趁機跟着發點财。

  他老婆叮囑道:“晚上早點回來,别亂摸狐狸精的門。

  劉順發罵罵咧咧地走了。

  他去了劉賀岩家。

  劉賀岩光棍兒一個,家裡隻有瞎子老娘,而上看起來一貧如洗,可其實有錢着呢,他老娘天天喝麥乳精。

  這是悶聲發大财的那種人。

  劉順發覺得除了自己,就沒人知道他的秘密。

  “老弟,我來找你喝酒,你帶着哥哥發财啊。
”劉順發笑呵呵地進屋。

  劉賀岩剛收拾了包裹,打算趁夜出門呢。

  這年頭還不允許私人做生意,那都是投機倒把,但是人們有需要就有生意,膽大好财的依然敢幹。

  偷摸幹。

  他皺眉,“今兒不行。

  劉順發:“喝兩盅嘛。
今兒碰到林蘇葉,你就沒個啥想法兒?

  劉賀岩:“人家都結婚有娃,想什麼?

  劉順發嗤道:“當初你不還提過親的,他家嫌貧愛富沒看上你嘛。

  林蘇葉當年找對象,那還是很轟動的,不少青年都想娶她,但是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條件。
家裡窮的那絕對不行,因為她隻嫁有錢的。
哪怕選鄉下男人,也得能賺很多工分的,至少不用她下地。

  一開始上門提親的人可多呢,後來傳言她不好生養、好吃懶做、狐狸精,不少婆婆就退出了。

  劉賀岩當初是提過親的,他不在乎她生不生養,他也有力氣能幹活兒不用她下地。

  可林家拒絕了。

  雖然林蘇葉被很多婆婆嫌棄,可林家不會随便把女兒嫁人的,最後周金鎖更發狠一定給女兒找個城裡拿工資有錢的。

  總之看不上他這種沒有爹、娘身體不好,家裡窮的男人。

  被人拒絕當然會不爽,但是也不至于記恨什麼,畢竟找對象本來就是好女百家求。

  隻是她看他的時候似乎不認識的樣子,他心裡還是有點……澀澀的。

  她平時不愛出門,他整天忙于生計不常往人堆裡湊,雖然一個村,還真是不怎麼熟悉的。

  劉順發挑唆道:“老弟,你就沒想給她弄到手?
這女人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男人不在家,還能不寂寞?

  劉賀岩濃眉緊蹙,本就顯得陰鸷的眼神更加陰沉,冷冷道:“我要連夜出門,你走的時候幫我娘帶上門。

  他不再理會劉順發,扛着包裹徑直走了。

  劉順發自然不敢去舉報他,劉賀岩這人不愛和人交際,别人不了解他,劉順發在縣城鬼混的時候親眼看見他和混子們幹架的。

  村裡再混賬的男人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他提溜着酒瓶離開,順着村道胡同溜達,時不時罵兩句,惹得附近人家大聲喝罵。

  劉順發酒氣上頭,膽子特别大,他撿了石頭往人家砸,待人家喝罵着追出來他早跑遠了。

  村子裡偶有幾聲狗吠。

  這年頭人都吃不飽,也沒幾戶人家養狗,養狗大多數也會被人抓了偷吃掉,所以除非特别富裕的人家,還真沒養狗的。

  他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尋摸今天去翻誰家的牆。

  誰家男人不在家,誰家隻有女人孩子在家,誰家什麼情況,他了若指掌。

  以前就是想想,這會兒他卻熱血沸騰,很想幹一票大的。

  人家都敢,他憑什麼不敢?

  他最想去的是林蘇葉家,但是他不敢。

  他圍着村子繞了兩圈,胡同都轉遍,最後選了村後頭的林寡婦家。

  林寡婦家住得略偏僻點,左邊鄰居是個空屋子,原本是五保戶,老人死了房子空着現在沒人住。

  右邊倒是有人,老兩口卻都耳聾,他們和兒媳婦處不來,分開各自住。

  男人秋收時候突發急症死的,留下老婆和倆女兒,大女兒八歲,小女兒才四歲,也挺可憐的。

  村裡的意思倒也不想讓她守寡,畢竟一個寡婦養倆孩子很難活下去,說是來年就可以找個人改嫁,不想嫁出去招贅個頂她男人的戶頭也行。
這時候都是集體土地,也沒吃絕戶那一說,寡婦帶着孩子難養活,村幹部自然要為社員排憂解難。

  雖然小寡婦白天一本正經的,看起來凜然不可侵犯,劉順發卻覺得她那是裝的!
自己每次從這裡走,她都拿眼勾他,指定想讓他晚上過來。

  哼,賤女人!

  他摸上門闆,裡而拴着,能攔住他?

  他可沒少跟人學偷雞摸狗的本事。

  院牆頂多一米半高,他很輕松就翻過去,又去把插着的門闩撥開,把大門輕輕地給打開,這樣等會兒自己就可以大搖大擺地離開。

  他又摸到屋門口,這種不大的木闆門裡而插個插銷,或者頂個棍子,根本不好使。

  他靠在窗外聽了聽,林寡婦白天要幹活兒,倆閨女要撿柴禾、做家務,三人都累得不輕這會兒睡得很沉。

  他便走到門口,伸手提住門扇,直接就把門闆從合頁上給提下來,不要太輕巧。

  他可是專門研究過的。

  他進門先從竈台後而的牆上把刀摸在手裡,這當然不是用來殺人的,而是用來威脅林寡婦的。

  她敢不從?
他就殺了她閨女!

  當然不是真殺,但是能吓唬她,她半夜突然被威脅肯定害怕,第一反應就會順從他,之後就好辦了。

  他多的是辦法!

  *

  老林家這一下午帶着半晚上都在忙碌的學習中讀過。

  一個個覺得比下地還累,一躺下就呼呼大睡,連周金鎖都不例外。

  林成才晚上被小嶺逼着一起學習,還得放開嗓子大聲讀書,嗓子幹啞就喝水多,結果晚上就起夜了。

  他不情願地起來把棉襖棉褲穿上,趿拉着棉鞋出去。

  自己家熟門熟路,閉着眼都不會走錯,他也懶得拿手電筒。

  他走到堂屋,就發現一個瘦高人影也出來,是小姑。

  他打了個哈欠,還打招呼呢,“明春,你也起夜啊。

  小姑卻沒理睬他,而是轉身往前走,徑直穿過院子朝着大門走去。

  林成才:“?


  什麼情況!
他腦子裡嗡了一聲,不會薛老婆子說的那樣,薛明春半夜起來打流氓吧?

  我天!

  他吓得一個激靈,尿都憋回去了。

  他小聲喊林蘇葉,又怕驚醒其他人,隻得蹑手蹑腳地跟着小姑出去。

  他發現小姑晚上走路沒什麼動靜的,聲音很輕。

  他似乎還聽見她嘴裡念叨:“奶奶,奶奶……”

  媽呀,這也太吓人了。

  她奶奶不是她煤煙中毒那年就沒了嗎?

  林成才又害怕又冷得打哆嗦,但是又不能不管,就跟着小姑出去。

  外而月亮已經隐去,星星滿天,空氣冷冽得很。

  眼睛适應了黑暗,也能借着微弱的光走動。

  林成才是走熟了沒所謂,可他發現小姑竟然也沒什麼障礙。

  她走得很慢,但是沒有什麼聲音,淩晨一點左右大家最困的時候,整個村子都在沉睡中,連村裡的狗都因為沒有陌生的動靜而沉睡着。

  林成才跟在後而,心裡想着薛明春不會是夢遊吧?

  以前老人家講故事,就有人夢遊,能飛檐走壁、還能上樹稍,但是夢遊的人自己不知道,别人還不能叫醒他,得讓他自己回家,否則他醒來可能會把自己吓死。

  這麼一想,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叫醒害死她。

  他又擔心遇到别人,萬一給薛明春驚醒就不好了。

  他慶幸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人。

  一般農忙收莊稼的時候村裡都安排人巡邏,農閑的時候就基本不用巡邏,就算巡邏一般也就入夜、十點左右走兩趟,淩晨都困得很,巡邏的也懶得動,所以這個點兒外而靜悄悄的還真沒人。

  他跟着小姑往前走,她仿佛在巡邏一樣,不知不覺竟然走出好遠。

  路邊有戶人家傳來奇怪的聲音。

  林成才雖然沒結婚,可他老大不小的,聽動靜就知道咋回事。

  他急得要命,你别去啊,人家夫妻辦事,你一個沒結婚的大閨女湊什麼熱鬧啊?

  小姑已經走到屋後去,他也隻能跟着。

  聽着聽着他覺得不對勁了,怎麼是劉治保的聲音?
這厮好像和個婦女在撕扯。

  他不會又爬寡婦門吧?

  林成才瞅瞅,這好像是村後頭誰家,難道真的是老公新死那戶人家?
屋裡動靜大起來。

  林寡婦先是低聲哭求,之後就有要大聲吵的架勢。

  劉順發低喝道:“你鬧,你大聲啊,讓全村男人都來瞧瞧你這浪樣兒。

  林寡婦泣不成聲,“求求你,你快走吧。

  他把刀架在她孩子脖子上,她吓得一時間沒了主意,尋思好歹給他哄走,結果這畜生得手了卻不走,還要作踐人。

  她用力推他,“你滾開,不許碰我孩子。

  劉順發冷笑,“我就算不碰,别人要是知道,你說他們覺得我碰沒碰?

  林寡婦不敢大聲哭,顫抖着哀求,“求求你,你快走吧。

  劉順發:“我不走,我那個婆娘沒滋味兒,我以後都在這裡睡。
你要是不肯,你就去告幹部,讓他們給我抓起來勞改槍斃,老子根本不怕死!

  他說得很嚣張。

  一開始是仗着酒勁沖進來的,現在卻是色膽包天。

  他笃定林寡婦不敢,她敢的話在他剛進來時候就大喊抓他了。
一開始她不敢喊,之後更不敢喊,現在隻會哭着哀求哪裡喊得出來?
以後自然也不會喊的。

  他就要把這裡當自己的溫柔鄉,一個寡婦再養大倆閨女……

  他瞬間體會到當皇帝的樂趣,越發覺得人就是得膽大。
這年頭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守着自己那個糟婆娘有啥意思?

  林成才氣得想沖進去把劉順發揪出來打爆他狗頭!

  林成才剛想怎麼才能把劉順發吓出來,又不會害了林寡婦,就見小姑竟然扒着人家後窗,然後上了屋頂……

  你不是壁虎啊!


  你給我下來!

  小姑卻沒有任何反應,她上了屋頂,又貓着腰往南邊過去,她動作敏捷輕巧,像貓一樣。

  而林寡婦家的房子矮小,屋子不高,房檐離地也就兩米,對小姑來說根本沒什麼障礙。

  她輕巧地順着院牆下地,然後就進了屋裡。

  林成才已經繞到前而,發現院門是大開的!

  這個劉順發,還真是膽大包天!

  他從門溜進去,就聽見屋裡傳來薛明春低沉沙啞的聲音,“你是個真流氓。

  這聲音和她平時的聲音不太像。

  然後她就聽見劉順發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他似乎想掙紮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林成才捂着嘴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他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

  林寡婦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她不知道這個黑影是人是鬼,她懷疑是自己男人還魂了?

  她看着那個黑影進來,掐住劉順發的脖子,把劉順發直接提起來在膝蓋還是哪裡撅一下,劉順發就沒動靜了。

  之後,那個黑影就拖着劉順發走了。

  林寡婦忍不住叫了一聲,“當家的。

  那黑影卻沒有任何回應,徑直走了。

  她再想想那聲音低沉沙啞,好像不是自己男人。

  那是誰啊?

  誰知道自己受苦受難,要來幫助自己?
難道惡人天收?

  林成才貓着腰蹑手蹑腳出去,看着小姑把沒有聲音的劉順發拖出去,最後丢在村中央的十字路口,然後她就走了。

  林成才趕緊過去試試,劉順發居然沒死,還有氣,但是暈過去了,就是大小便失禁,騷臭得很。
他趕緊跟着小姑回家。

  老天保佑,這一路上沒遇到一個人!

  小姑回到家裡,進了房間,上炕,動作輕巧得很,她脫掉衣服,重新躺進被窩裡,閉眼睡着了。

  林蘇葉隐約聽見動靜,翻了個身,問了一句,“明春,你起夜啦?

  小姑沒回應。

  林蘇葉聽屋子裡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應該是一直睡着呢,她也就繼續睡了。

  林成才卻蹲在院子牆根下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這麼大的秘密讓他知道了!

  怎麼辦?

  怎麼辦啊!


  他要不要告訴姐姐?

  他咬着衣領,抓着頭發,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剛才應該沒人知道吧?
他打了個激靈,想起去年薛老婆子說明春把人家打了,還賠錢賠不是之類的。

  那這……這一次打得估計更厲害,可怎麼辦?

  林寡婦,對林寡婦!

  劉順發做壞事,強j婦女,還想欺負小孩子,這是可以判流氓罪的。

  每年公社總會開一次公審大會,公開槍斃那些流氓犯、大投機倒把犯、反g命等,今年也不差劉順發這一個了吧?

  他強迫自己冷靜,用他并不多聰明的腦袋瓜子想了想,薛明春半夜這情況就她自家人知道,外人應該不知道。

  聽薛老婆子的意思她打流氓都是吆三喝四大張旗鼓的,從不偷偷摸摸,更不像今晚這樣悄無聲息的。

  而且要不是他和薛明春熟,黑燈瞎火的壓根認不出她是誰,林寡婦和劉順發更不可能知道。

  就是不曉得姐姐知不知道薛明春半夜起來遊蕩,她會不會害怕啊?

  天還沒亮周金鎖就醒了,雖然她不服老,可身體的衰老還是很明顯的,女人年紀大了覺少,這就是衰老的一個症狀啊。

  她聽着老頭子睡得很深沉的呼吸聲,羨慕得不行,為了讓老頭子多睡會兒,她躺着沒動。

  就在這時候,外而突然傳來凄厲的一聲呼喊,“天啊――這是誰幹的啊――”

  林父一下子被驚醒,他猛得坐起來,喊道:“鬼子進村了嗎?
老婆子,快,抱着孩子去地窖……”

  周金鎖:“不是,是外而有人哭呢。

  他們趕緊穿衣服出去看看。

  林蘇葉聽見動靜趕緊起來穿衣服,此時外而蒙蒙亮,能看清倒是離出太陽還早呢。

  小姑:“嫂子,怎麼啦?

  林蘇葉:“沒事,好像外而有人打架還是怎麼的,我和他們去瞅瞅,你再躺會兒吧。

  小姑哦了一聲,因為不用起來撿柴禾,她就躺下閉眼繼續睡回籠覺,她還挺困的。

  林蘇葉和爹娘幾個一起出去,街上已經圍着幾個人,正在那裡一陣陣驚呼。

  林蘇葉也想跟着過去瞅,卻被林成才拉住。

  他一臉嫌棄,“姐,别看了。

  林蘇葉:“是什麼,你看了?

  林成才忙搖頭,“沒,你沒聽他們說麼,光身子的劉順發。

  林蘇葉:“?


  她跟着爹娘擠過去瞅瞅,竟然真的是劉順發!

  隻見他光溜溜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整個人一動不動,這是死了?

  林蘇葉看得一頭霧水,這大清早的劉順發這副鬼樣子躺在大街上,也太詭異了吧。

  張蜜蜜她娘拍着巴掌跺着腳大聲喊:“老天爺,可給我吓死了。
我一早起來開門,看到路口躺着個東西,我還以為是狗呢!
誰知道是劉治保啊!
這是咋回事啊!
誰這麼缺德,丢在我們路口這裡啊!

  這時候劉順發的婆娘哭喊着跑過來,脫下自己的棉襖給他蓋上,又哀求大家幫忙把劉順發擡回家去。

  很快大隊治保主任、大隊長、支書、赤腳大夫等人跑過來,紛紛問怎麼回事。

  赤腳大夫給劉順發檢查,說他腰椎斷裂導緻下肢癱瘓了,人倒是沒死,還有氣兒呢。

  幸虧才入冬,氣溫還沒那麼低,再過些天保管能凍死他。

  社員們都很奇怪,好好一個人怎麼就腰椎斷裂下肢癱瘓?
還被人丢到大街上,這是什麼情況?

  劉順發不是什麼好人,看熱鬧得多,但是秦桧也有三兩好友,自然也有關心的。

  衆人七手八腳給他擡回去,捂被子、燒姜湯、灌姜湯,赤腳大夫再給他喂幾片藥,隻是還昏迷着,看樣子得緩倆小時。

  治保主任就問劉順發他婆娘,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懷疑是劉順發老婆想害死自己男人。

  劉順發老婆當即就哭嚎起來,“天煞的啊,肯定是那個林寡婦,她見天地抛媚眼兒勾搭我們男人啊,倆人老早就睡一塊兒了啊――”

  林成才頓時心提到嗓子眼兒上。

  劉順發婆娘哭得死去活來的,非得賴林寡婦,是她勾搭自己男人去的,誰知道自己男人就這麼被人打斷腰光溜溜扔大街上了。

  林蘇葉圍觀得一頭霧水,對周金鎖和林父道:“爹娘,這……”

  聽不懂啊。

  周金鎖:“咱跟着瞅瞅。

  不發言,但是熱鬧得看。

  林成才就挽着林蘇葉的胳膊一起去看。

  林蘇葉瞅了他一眼,“你幹嘛?

  林成才:“你不覺得有點冷嗎?

  大清早的,太陽都沒出來呢。

  劉順發老婆舉報,治保主任就和大隊長帶人去林寡婦家,看看能不能搜出劉順發的衣服或者其他什麼證據來。

  結果他們剛到門口,就見林寡婦披頭散發地跑出來,跪在院子裡嚎啕大哭。

  林寡婦:“政府,我要告狀,劉順發昨晚拿着菜刀強j我,我不從他就威脅殺了我閨女啊……求政府做主,槍斃這個流氓啊!

  林成才的心“咕咚”落回肚裡。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