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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0186章 委屈

二婚必須嫁太子 雪中回眸 4234 2024-10-28 09:55

  “金奉儀,是怎麼回事?”太子妃怒道。

  金奉儀搖頭:“妾不知道,妾沒有指使她,妾是冤枉的啊。”

  雲及這會子才道:“環兒起先,就是說金奉儀指使的。這東西不過是花種子,鮮少有人知道藥用。要得也是不難的。不過再拷打時候,就承認并不是金奉儀指使的。”

  說到這裡,金奉儀才哭聲一頓,心裡算是松口氣。

  “她說并不知是誰指使,隻說從萊陽府開始,便有人指使。隻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她隻得了指揮。在萊陽府時候,是住處的一個婆子。因她貪财,且并不想伺候金奉儀。那人承諾隻要辦好了事,就給她百兩銀子。所以她就同意了。一開始隻是盯着金奉儀行蹤。回到了京城之後,她就一直沒有接到什麼任務。也是這幾日,才在府中得了指令。”

  “這麼高深?竟是怎麼傳話的?”蘇良娣好奇。

  “原本是在萊陽府時候就說好的,膳房後頭樹底下不是有供人休息等待的石桌。石桌背面少有人觸碰,就用東西粘在那下面。”雲及笑道:“也是費心了。”

  “那牽牛花種子也是這麼送去的?”蘇良娣又問。

  “正是,那糕點上一層,統共沒多少。給她的時候就是炒好搗碎的,撒上去就是了。要是吃的粗糙些,也吃不出什麼。”雲及嘿嘿一笑:“真吃了,也是不會有什麼事。頂多就是多去幾次茅房。不過……”

  雁南歸一笑:“不過這府裡就我喜歡那花,就我那種着。這是隔山打牛?還是一箭雙雕?”

  “如今敗露了,那環兒确實供不出什麼來了。”雲及道。

  “這事啊,還有的想。萊陽府時候就買通了她,那是我啊,還是慕容良媛啊?跟去的就我們倆。正好,我還有牽牛花種子。”雁南歸笑起來:“真巧。”

  “姐姐說笑了,你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要麼是那環兒為了護着主子胡說。要麼就是另有其人。”慕容良媛忙道。

  “妹妹說的很是,不過金奉儀倒是好好的摘出來了。”雁南歸笑道。

  金奉儀一滞:“是妾自己沒管好下面的人,還誤會了雁良媛。求良媛息怒。”

  “你猜我息怒不息怒?”雁南歸笑盈盈的坐着。

  “好了,将那環兒暫時關在地牢,繼續審。将金奉儀跟前的人都好好問一問。這件事就暫時這樣,等審問清楚了,孤再告訴太子妃。”舒乘風道。

  “是。”太子妃起身:“臣妾知道了。”

  “時辰不早,今日雁良媛受委屈了,孤去霁月軒用膳。你們也散了吧。金奉儀失儀,頂撞高位,罰三個月份利。”

  金奉儀忙謝恩。

  “至于伺候你的人,等查清楚自會回來,就先換些人伺候。”

  “是。”金奉儀低眉順目的。

  雁南歸跟舒乘風回到了霁月軒裡,舒乘風就笑:“你好大的脾氣。”

  “這就是算脾氣啦?她想踩我我不收拾她像話嗎?”雁南歸笑了一下,又哼道。

  “嗯,你都對。”舒乘風也笑:“受委屈了。”

  “殿下啊。”雁南歸仰頭看着舒乘風:“我受的委屈可大了。你猜是誰害我呀?”

  “你看啊,我一不能生育,二不是嫡妻。人家都要害我,這是害我還是害你?我要出了事,對你不太好吧?我爹算不算一等一的忠臣?他本來就不想參合皇子内鬥。要不是我進了太子府,日後就算我那兩個妹妹有本事嫁給皇子,不是太子的話,我爹怕是要跟她們斷絕關系的。如今要是把我弄廢了,那是廢了我還是害了你啊?”

  舒乘風就挑眉笑。

  他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過來了。

  不過還沒用他安撫這女人就自己想通了。

  “那金奉儀……”雁南歸說着,自己都樂了。

  “哎喲,真的,也是我這個人愛多想。”她笑盈盈的拉着人坐下來,又坐在人家腿上:“殿下說,那金奉儀是不是原來就是殿下的人?”

  舒乘風沒說不是,也沒說是,隻是輕輕挑眉。

  “也别意外我怎麼知道的,首先一點,要真是陛下随口給的一個歌舞姬。隻怕你也看不上。更不會叫她懷孕。”

  舒乘風還是沒解釋,隻是心想,這金氏懷孕,還真是意外。

  不過她說的很對,要是陛下随便給的不知根底的人,他确實不會碰的。

  “怎麼不說話呀?”雁南歸用指甲輕輕撓舒乘風的臉。

  被舒乘風抓住手:“說什麼?你這麼聰明,都猜到了?”

  “哼。”雁南歸扭了一下,沒把手抽出來:“反正我是受委屈了。”

  舒乘風手收緊,将人箍住:“你委屈?嗯?”

  “那我還不該委屈了?”雁南歸掙紮不開。

  掙紮厲害了,竟把舒乘風也帶倒了。

  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舒乘風也不急着起來,隻是壓住她:“你還知道什麼?”

  “我怎麼感覺,你要滅口?”雁南歸睜着漂亮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怎麼會?孤不舍得。”這樣的女人,他确實不舍得。

  “我……啊……”

  某人手不老實起來。

  “不要動。”舒乘風聲音沉沉的。

  丫頭們剛才就都退出去了。

  如今屋裡隻有他們倆。

  “冷……”雁南歸委屈巴巴。

  舒乘風将臉貼在她臉上輕輕磨蹭:“能猜到孤的意思,能看到府中格局。你知不知道你活得危險?”

  雁南歸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渾身被他籠罩着。

  像是被一頭野狼壓住的獵物。

  但是她并不害怕,隻是笑了笑,索性攬住他的脖子:“是活的危險還是活的清醒?我這麼喜歡你,你舍得叫我危險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天天都盼着你。見了你,你卻告訴我我活的危險?你的心是叫狗掏走了?”

  她一隻手在他左胸口狠狠的戳了一下。

  “你要是舍得叫我危險,我倒也不傷心。我這一輩子本來就是撿來的,要是叫我愛的男人收走,那也可以啊。有什麼關系?”

  舒乘風笑起來,胸腔震動:“你真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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