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039章 見不得人
聞言,顔芙凝激動不已:“娘,你記得我們了?
”
喬婉悠颔了颔首:“記得,記得,記起來了。
”
傅北墨立時問:“那娘可曾記起往事?
”
喬婉悠腦袋一痛,忙按了按額角:“有些記得,有些還是想不起來。
”
“先用早膳,依照目前的情況,肯定會慢慢記起來。
”龍奕出聲。
聽父皇這般說,再加母後此刻醒來,且記起了他們,那麼父皇也就沒了懲罰凝凝的由頭。
念及此,傅辭翊道:“此事咱們不能太過急躁,昨晚母後昏迷到此刻醒來,能有往事記起已然不易。
”
聞言,喬婉悠道:“我昨兒半夜醒來過。
”
“确實醒來過,朕與他們說了。
”龍奕攬住她,“該餓了,快些用早膳。
”
“也好。
”喬婉悠任由他扶着往外走。
他們一走過,邊上四人齊刷刷地瞧見了母後脖頸上的紅痕。
彼此對視一眼。
啥情況?
到了飯廳,龍奕命人将吃過的飯菜撤下,擺上新的早膳。
趁父母雙雙坐在飯桌旁的間隙,傅北墨提出:“父皇,母後,我們幾個在院中走走,您二位有事喊我們就成。
”
龍奕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妻子身上,遂擺了擺手,随他們去了。
四人到了院中,走去風雨廊下。
廊下距離飯廳頗遠。
确保父皇母後聽不見了,傅北墨低聲道:“哥哥嫂嫂,圓臉,你們都瞧見了吧,娘的脖頸上有痕迹。
”
“瞧見了。
”傅南窈道,“可明顯了。
”
不想瞧見都難。
姐弟倆看向此刻默不作聲的兄嫂。
傅辭翊淡聲:“母後半夜醒來過,今早起不來的緣故糾結是因為被吓還是什麼,父皇心知肚明。
咱們來尋母後太早,他不好說旁的緣故,隻能将罪責推往提出刺激療法的凝凝頭上,委實氣人。
”
聞言,顔芙凝拉住他的手:“你怎麼什麼都說?
”
“我沒說錯。
”傅辭翊道,“就他這人品,當年火災的事就算與他沒有關系,到時候也得好好問一問。
”
傅北墨與傅南窈相繼颔首:“我們聽哥哥的。
”
四人沉默片刻,傅北墨不爽地喊出聲:“父皇母後難道真想給我們添個弟弟或者妹妹?
”
嗓門不小。
飯廳内的帝後聽見了。
喬婉悠剜了龍奕一眼:“都怪你。
”
“不理他們,他們哪個不乖,咱們就多生幾個,總能生出令咱們都滿意的。
”龍奕溫聲。
廊下,傅辭翊一記眼風掃向弟弟。
傅北墨低聲嘟囔:“我就是不滿,也是故意教他聽見的。
”
四人索性坐下了,省得父皇覺得他們礙眼。
待喬婉悠用完了早膳,他們才過去。
“都坐罷。
”喬婉悠溫聲。
四人稱是,先後坐下。
才剛都坐下,喬婉悠道了一句:“昨日那鬼臉是我先前見過的,一模一樣的鬼臉。
”
“當真一模一樣?
”顔芙凝不禁接話問道。
喬婉悠颔首:“一模一樣。
”
龍奕看先三子三兒媳:“那面具,你們是如何尋來的?
”
問話時,示意韓公公去取面具過來。
韓公公應聲稱是離去。
不知該不該将玲太嫔搬出來,顔芙凝隻好将目光挪到傅辭翊面上。
傅辭翊沉吟片刻,坦誠:“冷宮。
”
龍奕眯了眯眼:“冷宮?
想害你們母後之人在冷宮?
”
“不是。
”傅辭翊搖首,轉眸問母後,“娘,您說的先前是何時?
”
“十多年了,得有十六七年之多了罷。
”喬婉悠回憶道,“就是在我與辭翊離京前,老是鬼臉吓我。
此刻聽你們說是面具,我回想也應該是面具,畢竟自我離京後,就再沒有見過那張鬼臉。
”
“母後可記起當時為何要離京?
”顔芙凝輕聲問。
喬婉悠按住太陽穴:“一時想不起來。
”
衆人隻好等。
等了片刻,韓公公用布包着面具過來。
他将面具從布包内取出,雙手奉給喬婉悠:“娘娘。
”
縱使白天見到面具,她還是吓了一跳。
龍奕将她攬入懷,身手将面具翻轉:“你看,确實隻是一張面具。
”
喬婉悠這才長長吐氣,食指顫抖着指着面具:“就這鬼臉,對,就是這張面具,十多年前時常吓我。
”
韓公公連忙道:“老奴昨夜戴着面具吓到了皇後娘娘,實在是萬不該,還請娘娘責罰!
”
“韓公公是皇上的人。
”喬婉悠側頭,看向摟着自己的龍奕,若非皇帝有命令,身為總管的韓公公也不敢,遂問,“皇上,緣何如此吓臣妾?
”
龍奕将視線挪向傅辭翊與顔芙凝:“他們尋到的面具,也是你的好兒媳出的主意,說用刺激療法能讓你回憶起往事來。
”
聞言,喬婉悠推開丈夫的手:“芙凝可乖了,皇上,我可不許你這麼說我的芙凝。
”
“好,不說不說。
”龍奕溫潤讨饒。
見狀,四個年輕人驚愕不已。
他們父皇在母後跟前竟然如此……
如此乖覺?
忽然間,喬婉悠腦仁一陣刺痛,雙手按住額角,痛得痛呼出聲。
顔芙凝急忙起身查看,按住婆母的脈搏:“娘,您忍一忍。
”
“怎麼回事?
”龍奕沉聲。
顔芙凝道:“母後腦中經脈疏通所緻,這段時日大抵時不時地會有刺痛,熬過這段時日,母後的記記應該能全都回來。
”
喬婉悠歎了口氣,收了按住額角的手。
傅南窈輕聲問:“娘,您可有記起來,當年您為何要離京?
”
“離京是有火災,有人要殺我們母子,要将我們葬身于火海,此事是年幼的辭翊告訴我的,我一直記着。
至于離京前的事,辭翊兩歲前,我都記起來了……”
話說到這裡,她的腦袋有一陣鑽心的疼。
疼得面色發白,龍奕心疼不已。
他再度将人扶住。
就這時,喬婉悠按着額角,面色痛苦道:“我記起來了,記起來皇上母親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龍奕擰起眉頭,“朕的母後做了什麼?
”
嗓音又低又沉。
喬婉悠不知該不該所當年所見所聞,猛然間腦中閃過一個畫面,她驚慌地看向此刻摟着自己的龍奕:“皇上,當年的火是你放的,是你想殺我與聞嶼,就因為我看到了不該看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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