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忍無可忍直接咬在陸之戰的嘴唇上。
陸之戰吃痛停了下來,他看着懷裡的女人,她的眼睛正滿含着水霧怒視着自己。
他的心一沉,滿腔的火氣好似都被她眼裡的水霧澆滅了。
她又哭了。
明明生氣的是自己,沒飯吃的也是自己。
他微微離開她的身體,不再禁锢她。
可畫伸出手腕看了看,上面都是他的指印。
他伸手拉過她的手腕,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道歉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他說,“我餓了。
”
可畫聽了更生氣,“陸總就因為餓了,所以向我發脾氣?
”
他沒回答,當然不是因為餓了。
“還煮面條嗎?
”他問。
“我不是陸總的廚子,也不是陸總的燒火丫頭,我們的約定裡沒有為陸總做晚飯這條!
”
“那現在加上,需要什麼條件,你說吧!
”
可畫氣笑了,她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陸總是不是太獨裁了,想加什麼就加什麼,你是玉皇大帝嗎?
”
陸之戰看着她又哭又笑的表情,心裡突然被什麼東西觸動了,萌生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你父親的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再多派幾個人,速度可以再快一點。
”
可畫不說話,繼續瞪着他。
陸之戰想了想,“上次網絡視頻的事,你還欠我一個條件。
”
可畫咬了咬牙,還是不說話。
“今天中午,我請你吃了午餐。
”
可畫猶如洩了氣的氣球,徹底幹癟了,誰讓自己欠了他的,還真沒什麼可說的。
她把手腕從他的手心裡抽出來,開門去了廚房。
陸之戰沒有走出房間,他的雙手插在腰間,透過落地窗,看着遠處的燈光。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總是在和她讨價還價,如此幼稚。
而且一切都似乎在朝着自己不可控制的方向在發展。
為什麼會這麼在乎她的喜怒哀樂?
為什麼越來越看不得她流眼淚?
過了幾分鐘,陸之戰去了餐廳,坐在餐桌邊等他的面條晚餐。
可畫做了一大碗西紅柿雞蛋面,裡面還加了幾片火腿和青菜葉。
陸之戰看着眼前的大海碗,裡面還真是色香味俱全,隻是這碗是不是太大了?
确定不是盆?
“怎麼這麼多?
”他看着姜可畫問。
“免得陸總不夠吃,又向我發脾氣。
”
可畫說完就回了房間。
陸之戰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面條,嘗了嘗,味道還真不錯,他也的确餓了,連湯帶面吃了大半。
他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九點了,吃了這麼多,得趕快消化消化。
他走到可畫房門外,“姜可畫,我們下樓去散步?
”
可畫沒理他,煮完面條,睡衣上都是油煙味,她正在換衣服。
陸之戰看她沒出聲,直接推門進了房間,可畫正半裸着身體,趕忙把睡衣擋在胸前。
“你怎麼不敲門?
”她皺着眉看着他。
“敲門?
我自己家裡,敲門不是很奇怪嗎?
”他看着她的身體,“哪裡是我不能看的?
”
可畫瞪了他一眼,“就是不能看。
”
陸之戰笑着走到可畫身邊,“我吃多了,你陪我出去走走。
”
“我不去,我要睡覺了。
”
陸之戰伸手摟住她的腰,“面是你煮的,煮太多,你得負責。
”
可畫目瞪口呆,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陸總裁實在太無恥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你可以選擇穿好衣服,陪我出去。
或者我們一起把衣服脫了,做點什麼,反正時間還早。
”
可畫二話不說,直接穿好衣服就往外走,散步就散步,不走兩個小時不許上來,誰怕誰。
陸之戰微笑着跟在她身後,肚子不餓,心情也好了。
陸總的生活不再平靜如水,早飯和晚飯都有了着落,散步要不要也加進約定裡?
“姜可畫,以後你經常陪我散步怎麼樣?
”
“陸總是想讓我身兼數職?
一會兒是燒火丫頭一會兒是貼身侍女?
”
“嗯,貼身這個詞用得不錯。
”
“陸總!
”流氓。
“散步每周兩次怎麼樣,最多不超過三次。
”
可畫瞪着她,“原來你那時候是在裝睡!
”
“我的提議怎麼樣?
”
“不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