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你看咱們怎麼回複,向天特地找過來,不搭理他肯定不行,咱們惹不起這幫人。
他們穿上西裝是時代精英,脫了西裝那就是野人。
”
可畫笑了笑,“哥,你是想說他們茹毛飲血?
真是長學問了。
”
“别說我,說你,這事怎麼辦?
”
“你把他電話号碼發給我,我來處理。
”
“你可别亂來,有事一定要告訴我,知不知道?
”
“知道。
”
可畫很快收到了向天的電話号碼,她打算明天抽時間打過去,不能因為自己,而得罪向天,影響哥哥的工作。
第二天下班,可畫一邊給向天打電話,一邊往校門口走。
還沒出校門就看到李老師的墨鏡男友,又戴着墨鏡靠在車邊,等在校門口。
不對,現在是墨鏡老公了。
可畫一邊等着電話接通,一邊想,這都十二月份了,天黑得越來越早,這路燈都亮了,他還戴着墨鏡,是因為内心喜歡黑暗嗎?
手上的電話通了,“喂?
”
“你好,我是江濤的妹妹。
”
“是你?
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
“有什麼事嗎?
”可畫一邊說一邊走出校門。
“來我公司上班吧,待遇你自己提。
”
可畫剛想問他為什麼,就被李老師的丈夫攔住了。
可畫看了眼對方,然後對着電話說,“向先生,我這邊臨時遇到些問題,一會兒打給你。
”
向天遲疑了一下,“好。
”
可畫挂斷電話,把手和手機都放在口袋裡,看着眼前的墨鏡男。
“你知道我是誰吧?
”郭擎陰陽怪氣。
“當然。
”
“知道我找你幹嘛嗎?
”
“不知道。
”可畫一邊說,一邊退後了一步。
郭擎揚了揚下巴,“你在我的婚禮上打傷我朋友,怎麼解決?
”
“如果有證據,你們可以報警。
”
郭擎一看這丫頭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看來你是真欠收拾。
”
可畫眯了眯眼,“怎麼個收拾法?
”
郭擎往學校裡面望了望,見周圍沒人,上前一步,嬉笑着說:“你要是能讓我開心一下,讓我把之前的氣出了,我會考慮放你一馬。
”
可畫突然想起來,李美還在休假中,看來這厮是專程來找她的。
心裡仿佛看到了一百條毛毛蟲,真有點惡心。
“你和那兄弟倆打過架嗎?
”可畫慢悠悠的問。
郭擎反應了一下,“什麼意思?
”
“如果你能打得赢他們兩個,我倒是會考慮考慮你的建議。
如果你連他們倆都打不過,應該很難收拾我。
”
郭擎闆起臉,她這不擺明了說,那哥倆就是她打趴下的嗎!
就她這細胳膊細腿,怎麼看都不像。
可畫繞開他繼續往前走,他突然沖上來,去抓可畫的肩膀,她一閃身,躲了過去。
沒想到在這大馬路上,他也敢如此嚣張。
可畫有點憤怒,“别太猖狂,這馬路上到處都有監控,你是想讓我打你一頓,再把你送進警局?
”
郭擎轉頭看向周圍,确實如她所說,他用手指着她:“你給我等着,有你哭的時候。
”
可畫白了他一眼,沒事人似的繼續往前走,她還真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背着老婆,威脅其他女人就範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
郭擎爆了句粗口,回到車上。
一腳油門下去,把那輛跑車開到轟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