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畫去了醫院,做了血檢和尿檢,醫生确定她是中了一種新型迷藥,有麻醉劑和緻幻劑的成分。
醫生給她開了藥,讓她卧床挂點滴。
可畫躺在病床上,在緊張和勞累的雙重驅使下,她疲憊不堪。
蕭逸給剛子發消息,問他姜老師的情況。
剛子想了想直接拍了一張姜老師的照片發了過去。
蕭逸吓了一大跳,怎麼還拍照片發給我了,應該發給戰哥才對,他趕快把照片轉發給了陸之戰,想了想又發給佳琪一張。
陸之戰看到照片,心裡微微一緊,他離開不到半個月,她就把自己弄成了這樣,之前反複強調要小心謹慎注意安全,但還是出了這樣的岔子。
蕭逸在心裡琢磨,不知戰哥看到這張照片會不會提前回來,姜老師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楚楚可憐”,就看戰哥會不會心疼自己的女人了。
沈佳琪看到照片吓了一跳,立刻打電話給蕭逸,“可畫怎麼了?
怎麼還挂上點滴了?
”
“今天被人綁架了,還好她機靈,如果換成你,肯定比她嚴重。
”
“蕭逸!
你什麼意思?
”佳琪氣急敗壞。
蕭逸不緊不慢的說:“所以你必須更加小心,更加注意安全,不能掉以輕心。
懂了嗎?
”
“如果我出事,隻能說明我男人沒能耐,保護不了我。
可畫的男人呢?
你老闆,他死哪去了?
”
蕭逸搖搖頭,直接挂斷了電話。
我老闆死去法國了,你還飛過去罵他一頓不成?
佳琪對着電話生了半天氣,想去看望可畫,又怕打擾她休息,隻能再等等。
兩個小時後,可畫醒了,藥效也漸漸退去,她出了一身汗,總算徹底恢複知覺了。
剛子送她回到家,她洗了個熱水澡,就爬到床上去休息。
陸之戰的電話打了過來,“你怎麼樣?
”
“沒事了。
”可畫嘴上說着沒事,心裡卻是後怕,怕當時那些人真的把自己交出去,怕陸之戰沒有聽懂自己的意圖,怕家裡沒人救她。
怕着怕着,眼淚就流了出來,她突然想,如果此時他在身邊,自己也許會安心一點。
陸之戰沉默了一下,然後問:“吃飯了嗎?
”
“我不餓,隻是想睡覺。
”
“那你先休息吧。
”
陸之戰挂斷了電話,一個小時後,劉姐帶着食盒來到了這裡。
她走去可畫的房間,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可畫醒了,看到劉姐還是吓了一跳。
“别怕,我是劉姐,陸先生讓我給你帶些吃的。
”
可畫坐起身,劉姐幫她墊好枕頭。
“你是坐在床上吃還是去餐廳吃?
不吃飯是不行的,人是鐵飯是鋼。
”
“劉姐,我去餐廳吃吧,麻煩你了。
”
“不麻煩,我先去收拾,你一會兒過來。
”
“好的。
”
可畫坐在床上回想着劉姐的話,心裡突然一暖,她該謝謝陸之戰,謝他不僅救了自己,謝他心裡還想着自己。
想到此處,她忽然皺了皺眉,他想着自己……是出于憐憫還是出于約定,亦或是出于喜歡?
她又自嘲的笑笑,姜可畫啊姜可畫,你到底能不能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他根本不可能喜歡你,或者說,他喜歡的并非是姜可畫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