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挖礦
竟然是鐵礦石!!!
季婈驚喜的看向粉臉小猴,問。
“你能告訴我,從哪找來的鐵礦石嗎?”
粉臉小猴驚慌地抱住地上水果,害怕季婈反悔。
季婈撫額。
一高興竟忘了粉臉小猴,不像家裡養的幾隻,都是開了智的。
她想了想。
鐵礦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
谷義平被囚的地方,也是鐵礦……
季婈心頭一動。
還是從空間裡,取出小半碗靈泉。
靈泉水一取出來,粉臉小猴頓時露出陶醉的神情。
它眼巴巴地看着,季婈手中的陶碗,本能的覺得。
人類手上碗裡的水,對它有極大的好處。
“給你。”
季婈将碗放在自己一臂之外。
粉臉小猴被靈泉勾得,吱吱亂叫。
既興奮又焦灼。
它小心翼翼走過來,伸出手試探的碰碰碗後,馬上警惕地閃開。
卻發現季婈并沒有任何動作。
粉臉小猴終于确定,這個人類真的,任由它喝掉碗裡的水!
“噸噸噸。”
粉臉小猴,捧起陶碗,一陣猛灌。
靈泉下肚,粉臉小猴身上的灰色皮毛,漸漸發生了變化。
一些亂糟糟,毫無光澤的灰色毛發,漸漸脫落。
長出一身油光水亮的灰色毛發。
季婈甚至發現,在灰色的毛發中,還夾雜着部分金色的毫毛。
變異!
季婈沒想到小猴的潛力這麼好。
隻喝小半碗靈泉,就變異了。
像家裡的大水牛,蹭靈泉的日子不短。
現在隻能聽得懂人話,離變異卻遠着呢!
粉臉小猴喝完靈泉後,放下碗,看向季婈的眼神,多了些感激。
它明白,眼前這人類,給了它多大的機緣!
從此以後,它可以不用再像以前一樣,憑着本能,渾渾噩噩的活着。
“噗通。”
粉臉小猴突然朝季婈跪下,磕了幾個響頭。
磕完頭後,便乖乖巧巧跪坐在一側。
等待季婈吩咐。
這行為動作……
若不是看到粉臉小猴,長着一身皮毛。
說它是一個八九歲的孩童,也不為過。
季婈看着粉臉小猴,眼底的靈動,心生喜愛。
她再次溫聲問。
“你能告訴我,這些石頭,從哪裡找來的嗎?”
粉臉小猴看着鐵礦石,想了想,讓季婈稍等。
它走到一旁,用藤條編了一個網兜。
将季婈剛才給它到水果,都裝進網兜中,然後朝季婈吱吱叫了兩聲。
季婈看粉臉小猴在前面引路,趕緊跟上。
她跟着小猴,在崖底穿梭着,夜色漸漸暗沉下來。
粉臉小猴帶着季婈,來到一處亂草叢中。
撥開及肩高的枯草,入眼一處黑漆漆的山洞。
季婈從空間裡,拿出一根火折子,吹燃。
微弱的火光亮起。
視線中,黃的赤的黑的……
季婈心神一震。
這個山洞的岩壁上,全由鐵礦石組成!
鐵礦資源,向來集中在官方手裡。
季婈沒想到,在這荒蕪貧瘠的山崖下,竟有這麼豐富的鐵礦!
“吱吱。”
粉臉小猴,雙手捧着一把鐵礦石,遞給季婈。
季婈笑着剛想告訴小猴,這麼石頭予她無用。
可話沒說出口,她蓦然想到一個可能。
剛才她讓小猴帶她找鐵礦,是覺得此鐵礦與,囚禁谷義平的地方有關。
可來了後,看到蘊含着鐵礦的山洞,還是個原始山洞。
并沒有人踏足過的迹象。
可現在,她還想到一個可能……
或許這鐵礦脈很大呢?
山崖底這處,隻是整個鐵礦的一角。
要是挖出去呢?
是否能找到囚禁之地??
季婈越想越覺得,還有這種可能。
以其呆在山崖底,等寸刀發現她不見,再尋來。
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出去,沒準真讓她尋到,當初囚禁谷義平的位置也說不定呢?
再說難得見到質量這麼好的鐵礦,收集點也好。
沒準啥時候能賣給别人呢?
也是一筆收入嘛!
反正有空間方便得很。
季婈站在山洞内,朝岩壁,用力一揮。
她面前的岩壁,果然如她所想。
驟然凹陷進去一大塊,直徑兩米的圓球。
季婈将意識探進空間裡。
馬上看到消失的圓球,出現在空間一片空地上。
她馬上用意識,分解圓球中的泥土、岩石與鐵礦石。
鐵礦留下,岩石和泥土再挪出空間。
一個來回,可以得到鐵礦十幾斤鐵礦。
季婈雖然不知道黑市上,鐵礦石多少錢一斤?
但也知道但凡受到管制的東西,都能賣出高價!
反正用空間之力挖礦,也不累。
一時間,季婈挖礦挖得起勁。
在她眼裡,這些可都是銀子啊!
當季婈不斷揮手挖礦時,寸刀正帶着四個人趕路。
五人的行動間,明顯以寸刀為首。
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兩個女子。
身材豐滿的女子長相明豔,身材纖柔的女子,長相麗質天成。
剩下的兩個男子,年紀大約剛及冠。
一個皮膚白皙,像個書生。
一個身材魁梧,渾身土氣,像極了普通的獵戶。
四人身上皆有傷口。
山崖頂。
“到了。”
寸刀帶着四人,趕到山崖頂,看着崖頂上,淩亂的腳印,皺了皺眉頭。
“噗——”
蓦然,剛停下的長相明豔女子,臉色蒼白,嘔出一口殷紅的血。
“老大,你不是說姑娘在崖頂嗎?”
白面書生扶着明豔女子,大急。
“他們走了,走得很匆忙。”寸刀看着腳印,聲音低沉,眼底浮出擔憂。
“那豔子怎麼辦?”白面書生心疼的幫嘔血豔子,拭掉嘴角的血。
“铮——”
身材纖弱的女子,突然朝寸刀拔刀。
冷冷的彎刀尖,直指寸刀的後心,冷聲質問。
“老大,我們信任你,才跟你叛出殺手聯盟,但你就這樣涮我們?”
寸刀鎮定轉身,淡淡睨了一眼,朝他拔刀的女子。
“放心,我不會讓豔子死,不過你若再敢對我出刀……”
寸刀徒然出手,一把薄如紙的柳葉刀,從寸刀的指縫中掠出。
“嗡——”
一道嗡鳴聲繞着,身材纖弱的女子一圈,回到寸刀的手裡。
幾縷斷發,從女子的肩上慢慢落下。
跟在寸刀一起來的四人,眼神皆震!
他們沒想到,寸刀離開組織,不到兩年的時間。
功力竟大進了!
他們想要勝過寸刀,隻有五分把握。
還是在他們四人,全勝時期,再聯手的情況下……
現在他們跟寸刀鬥,和找死有什麼區别?
寸刀收回柳葉刀後,聲線冰冷。
“你們既然選擇跟了姑娘,就不許生出質疑,否則别怪我手裡的刀!”
四人面上沉默,心底卻不屑。
我們不是信什麼季姑娘,我們信的是老大你。
現在那個被老大吹噓得,天上地下第一人的小姑娘,他們連影都見不着呢!
“噗——”
豔子驟然又吐出一口血,氣息更加萎靡。
豔子自己擦掉嘴角的血漬,朝看着她,神色悲戚的三人道。
“你們别怪老大,再說我這傷,就算見到季姑娘,也不一定能好。”
她艱難的喘了口氣,氣虛無力的歎息。
“這都是命。”
眼看豔子的氣息漸漸弱下去。
三人的眼,漸漸泛紅。
寸刀咬咬牙,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丢給白面書生。
“給她喝下去。”
白面書生一愣,下意識打開瓷瓶塞,瓷瓶口對準豔子的嘴,灌了下去。
灌完一瓷瓶水後,他才反應過來,問寸刀。
“老大,剛才那是什麼?”
寸刀磨牙:“那是老子一條命!”
這次闖殺手聯盟,季婈給了他三瓷瓶救命藥水。
他用了兩瓶,弄死了幾個無惡不作,三觀不正常的長老。
剩下這一瓶,他想留着以後保命用。
哪裡想到,趕到崖頂,季婈卻不在。
帶來的傷号,隻能舍了最後一瓶保命藥水……
白面書生等人,沒聽懂寸刀老大,說的一條命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看着氣息萎靡,臉色蒼白的豔子,悲觀的覺得。
現在就算是神藥,估計也救不回豔子了。
身材纖弱的女子,已經背過身去,悄悄抹掉眼淚。
就在此時……
原本氣息幾近于無的豔子,呼吸徒然粗重起來。
剛才還蒼白如紙的臉色,漸漸多了幾分血色。
“咦——?”
一直給豔子整理‘遺容’的白面書生,看到豔子的變化。
他的心口直跳,輕咦出聲。
纖柔女子和獵戶壯漢,聽到白面書生的輕咦聲,皆不解的看過去。
驟然,他們驚了!
剛才還面露氣死的豔子,現在睡得香甜。
白面書生将手指按在,豔子手腕的脈搏上。
面上帶着期待。
“怎樣?”
纖弱女子和獵戶壯漢不約而同,四目灼灼的問。
白面書生期待的神色,驟然變了。
變得驚駭不已。
纖弱女子和獵戶壯漢也跟着緊張起來。
“白書生,你倒是說啊!豔子怎麼了?”
“她,她她……”
白書生結巴,猛的看向寸刀,急切的說。
“豔子的内傷全好了,并且内力大漲!”
寸刀酸了!
豔子用一瓶就功力大漲。
“這藥?”
除了正功力大漲,正沉睡的豔子外,白書生三人呼吸都重了。
他們看着寸刀,眼底急切。
像他們這種,天天刀口舔血的人,有這種藥,等于多了一條命啊!
豔子的内傷有多重,他們能不知道嗎?
可竟有藥,一瓶見效,起死回生!
這效果……
說書先生都不敢這麼編!
“那是老子最後一瓶藥了,沒了沒了。”
寸刀沒好氣的開口。
“老大,你肯定知道,去哪裡弄到這種藥。”
白書生眼露精光。
寸刀雙手抱臂,嘴角噙着笑。
“我是知道,可你們想好了?秘密知道了,就下不了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