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五百二十三章 翁婿相見

  明王:“二哥你受什麼刺激了?
你兒子受封個麒麟,不至于吧?

  賈管事小聲對明王道:“他還給我漲月錢了,說我辦事周到。

  “你辦事周到個屁呀!

  “算了,講了你也不懂。

  陸昭言拍拍明王的肩膀,大步流星地走了。

  明王一頭霧水:“賈管事,他方才……是在和我顯擺他兒子?

  賈管事讪讪:“好像是有那麼個意思。

  不顯擺兒子,還能顯擺啥?

  陸昭言坐在熱氣疼痛的浴桶中:“給本王挑一套最得體的衣裳。

  屏風後的賈管事一驚:“……挑?

  不是,您不是一直随便穿穿的嗎?

  咋還挑上了?

  兒子封個麒麟,變化這麼大的嗎?

  還注意起自己的儀容了?

  陸昭言更衣完,對着銅鏡照了又照:“這一身,去見長輩,不失禮吧?

  “長輩?

  賈管事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太子能有啥活着的長輩。

  呸呸呸!

  陛下與宸妃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隻是太子入宮見他倆,從不這般折騰啊。

  許是如今知道為兒子謀劃了,要出去拜會德高望重的皇族宗親們了。

  “不失禮的,殿下。

  賈管事笑着道,“要給您準備見面禮嗎?

  “已經準備好了。

  陸昭言抱着桌上的匣子往外走。

  看到匣子的一霎,賈管事震驚得一個劈叉:“殿下!
這個見面禮會不會太貴重了?

  全大梁僅此一個啊!

  陸昭言歎氣:“我還覺得輕了呢。

  賈管事快哭了:“您到底要去見誰呀?

  陸昭言沒有回答,而是自己撐着傘出了院子。

  苗王坐在堂屋的諸位上,優哉遊哉地翹着二郎腿。

  阮青、阮翎從麻袋裡揪出一個五花大綁、被堵了嘴的中年男子,不是荀家的管事又是誰。

  苗王當初大鬧相府時,曾見過他。

  “他叫啥?

  苗王問阮青、阮翎。

  阮青道:“叫程有成。

  苗王道:“潑醒他!

  阮翎去院子打了一桶水,嘩啦潑了程有成一臉。

  程有成一個激靈坐起身:“饒命!
饒命!
饒……苗王?

  他掙紮着間,見到了坐上的苗王,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

  他的左手掐了掐自己右手,疼得他龇牙咧嘴。

  竟然是真的。

  他被苗王綁了?

  苗王給阮青使了個眼色。

  阮青給了程有成一腳,冷聲問道:“說,誰把你帶到梁國的?

  “我說!
我說!

  程有成跪在苗王面前,老老實實交代。

  原來太上皇下旨抄了相府時,他恰巧在外采買,半路上見到去抄家的金吾衛,吓得趕緊逃出了京城。

  作為荀相國的心腹管事,朝廷四處通緝他。

  他東躲西藏,不敢住客棧,也不敢去驿站,隻能将自己打扮成乞丐,躲避官兵的搜查。

  就這樣過了好些日子,突然有個人找到他,說能帶他離開大周。

  “我就跟來了。

  阮青問道:“你可知他是誰?
要帶你去做什麼?

  “不知。

  “不知你還跟人走?

  程有成哭喪着臉道:“我……我不走也是等死啊!
倒不如先跟着他混一混,在伺機逃離。

  阮青拔出了彎刀。

  程有成吓得半死:“我我我……我其實猜到了他可能是與相國有來往……興許是想從我這兒撈點兒啥……我發誓!
我知道的全說了!
再無一絲隐瞞了!

  苗王擺了擺手。

  阮翎将人拖出去,關進了柴房。

  阮青道:“他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無法通過他去揭發晉王。

  這正是晉王的狡詐之處。

  若是提前告訴程有成,是讓他指證陸沅,恐怕給程有成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來大梁。

  而一旦到了梁帝跟前,他不想犯下欺君之罪便隻能揭發陸沅。

  晉王打的一手好算盤。

  隻可惜遇到了苗王。

  不僅幹翻了那些想要攔截陸沅的刺客,更是派阮青、阮翎擄走了程有成。

  “逮住就夠了。

  苗王是懂知足的。

  何況真讓程有成送到梁帝跟前,揭發的是晉王還是臭小子還不一定呢。

  “臭小子,怎麼就給自己捏造了一個假身份呢?

  苗王牙疼。

  阮青已經打聽清楚了,答道:“阿沅少爺那會兒也是不知情。

  王女一直說少爺的爹死了,誰能想到人家不僅活的好好兒的,還當上了大梁太子呢?

  “再者,以苗疆與西南的關系……”

  後面的話,阮青就沒說了。

  苗疆與西南當年也曾惺惺相惜過,約定了共同抵禦鄰國,不曾想老苗王投靠了大周。

  老秦王感覺遭到了背刺,好在他與大周的關系不差,投靠大周總比投靠别國強。

  不久之後,老秦王的妹妹與老苗王的弟弟私奔,一年後,老秦王的妹妹在苗疆病逝。

  老秦王上門替妹妹讨回公道,揍了老秦王的弟弟一頓。

  許是下手太狠,老苗王的弟弟受了内傷,沒多久也不治身亡。

  雙方梁子徹底結下。

  這些年,要不是有巫山從中斡旋,苗疆與西南不知得鬧成啥樣。

  苗王到西南可不是為了參加陸骐與公孫流螢的婚宴。

  他是擔心臭小子和外孫媳婦兒的安慰。

  “她找誰不行,非得找那個老匹夫的兒子?
早知道是太子府,我才不來!

  苗王越想越氣。

  “您消消氣。

  阮青勸道。

  苗王沒好氣地說道:“消不了!
白筝人呢?

  當苗王直呼女兒的名諱時,便是動了真怒了。

  阮青道:“王女在養傷。

  苗王大手一揮:“把她叫起來,去别處養傷!
我就不信這麼大的皇城,找不着讓她養傷的地方了!

  阮青忙道:“少夫人交代,讓王女靜養。

  苗王道:“正好,把小丫頭也叫上!
她住那勞什子千機閣,我不放心!

  阮青想了想:“您要不要先見見梁國太子?

  苗王拍桌:“我是絕不可能見他的!

  忽然,阮青雙耳一動,警惕地望向房門:“什麼人?

  弟弟阮翎風馳電掣一般閃到門口,拉開房門,望着面前的陌生男子:“是梁國太子。

  他沒見過陸昭言。

  但那與陸沅一模一樣的眉眼,任誰也不會懷疑他就是陸沅親爹。

  苗王一聽是梁帝的兒子,臉色一沉:“把人給我攆——”

  陸昭言:“我爹是混蛋。

  苗王:“……進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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