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魔眼小神醫

第二百零四章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6510 2025-04-07 23:42

  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大哭,肩膀也一聳一聳的顫動,那瑟瑟發抖的模樣十分凄慘。

  要是換個地方,估計能引來一群人同情,而在場的男士都知道地上那貨色的本性,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他們沒上去踹幾腳也是因為身份不允許。

  催眠師自己喊願意認罪,秦将示意兩位部下将人送上座位。

  兩位戰警走過去,架起癱地不起的催眠師,送回座椅上,他倆仍舊站後頭。

  催眠師被架起時,眼神盯着沒腳的那群男女,生怕他們又過來,被按坐下去後也害怕得不行,牙齒直打架。

  一群無腳男女沒再去找催眠師“友好”溝通,全直勾勾地盯着他。

  見它們沒有來自己身邊的意思,催眠師仍舊驚恐。

  秦将等人也悄悄觀察催眠師目光盯着的地方,仍舊一無所獲。

  别人沒發現還情有可原,燕行也感應一番,同樣沒發現秘密,忍不住又偷瞄小蘿莉,也不知道兇殘小蘿莉究竟搞了什麼花樣,吓得催眠師一副見鬼的模樣。

  莫不是她真的将受害者的魂招了回來?

  那想法剛浮出來,燕行又想“呸”自己一口,鬼魂是異能量,審問室内如果真有其他力量,他哪能感知不到?

  小丫頭已經為自己創造出良好的審問條件,當然不能錯機會,秦将冷眼看着催眠師,冷聲問話:“你不是說不認識她們,現在又認識了?

  聽到上頭人問話,催眠師下意識的望前方,然後又望向側面,看到那群男女一個個沖笑,頭皮一陣發炸。

  他生恐那些人過來,心驚膽顫地喊:“我我……想起來了,我認……認認識她們。

  “你繼續看畫,看完再來。

  “我……”催眠師打心底不想再看什麼畫,但是,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戰警也很貼心,将桌子挪得更近催眠師,還好心地幫拿走第三張紙,讓他直接看第四張肖像圖。

  當第四張肖像畫上那張少年的臉躍然于眼底,催眠師瞳孔再次放大,胸口急劇的起伏,臉上的肌肉也一陣陣地抽搐。

  他還沒說話,站成一排的男女中一個五官秀氣、穿白襯衫的少年輕飄飄的飄至桌對面,然後彎腰,與他友好的打招呼。

  貼臉開大。

  “啊—”催眠師被驟然貼來的一張臉吓得四腳亂抖。

  少年跟人打了招呼,飄然返回隊伍。

  “你不會又想說你不認識這人吧?
”秦将嫌催眠師受打擊不夠重,再次施加壓力。

  “認……認識。
”催眠師聲音都帶着哭腔。

  “給他看下一張。
”秦将示意部下幫忙翻紙張。

  一位戰警站椅子一側,拿走第四張紙,拿起第五張肖像畫。

  看着那張肖像圖,催眠師又下意識地看向無腳男腳群中那個膚白貌美的少婦,他怕那人也過來貼臉,顫着聲點頭:“也……也是認識的……”

  “很好,還記得就好。
”秦将露出森冷的笑容,讓他繼續看圖。

  戰警也不聲不響地展示肖像,每一張肖像畫都是一份見不得光的秘密,催眠師被迫一次次的面對罪惡。

  等肖像圖展示完,戰警将畫按順序疊起來。

  秦将拿起自己面前肖像畫的最上一張,向催眠師遙遙展示一下:“現在就從這第一個開始,你别說你又不認識了。

  你一生作惡多端,犯下的惡行不止這些,我們僅挑出來些最典型的代表。

  我們既然能挖掘出你的秘密,自然也能找證據,你耍猾頭前最好掂量掂量。

  催眠師的臉色白了一下,心驚膽顫地看看一邊的無腳人,戰戰兢兢地點頭:“我……我說,我說,這個女……”

  負責記錄現場的書記們,攝像機與錄音筆全部開啟。

  催眠師一邊訴說,時不時偷偷看向一邊的無腳人,生怕他們過來與自己親密接觸。

  他有過小心思,不承認自己強暴了女客戶,隻承認自己見她漂亮,有過猥亵行為。

  誰知他剛撒謊,坐在大人物身邊的少女露出似笑非笑地諷刺笑容:“你是不是覺得那位當事人為了不遭人指點,不會承認被你玷污過,還是以為我們沒證據?

  你說你隻有猥亵行為,沒有實際性的傷害,那麼2013年的五一勞動節那天下午,在咨詢室裡侵犯她的人難不成是你的鬼魂?

  “嘶-”

  聽到少女的話,催慮師吓得一個口氣沒上來,噎得兩眼翻白。

  他似觸電般地四腳亂抖,看着像是犯了羊癫瘋。

  看着狗東西吓出毛病來,燕行的一張俊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秦将整個人也不好了,伸手摸小丫頭的腦袋:“丫頭啊,以後少……聽那些亂七八糟的,有啥污眼睛的證據你遞給我們吧。

  這麼個水靈靈、嬌嬌軟軟的女孩,可不能讓她被亂七八糟的東西污了眼睛和耳朵。

  秦将就一個想法:等塵埃落定再找去狗東西好好“溝通溝通”,讓那玩意兒知曉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時不時遭摸頭殺,樂韻都沒脾氣了:“我也不想說那些污眼睛的事,是這狗東西不做人。

  “丫頭說得對,都是狗東西不做人!
”秦将吩咐部下:“讓他别裝了。

  “是!
”戰警響應的應了一聲,上去一把扼住催眠師的人中,一手捏住鼻子。

  催眠師一口氣沒喘順,控制不住四腳亂顫,再被扼住嘴和鼻子,呼吸不暢,雙手亂抓,想要掙開鉗制自己的手。

  戰警當然不可能當衆謀殺疑犯,他就是給個小小教訓,在差不多了的時候,松開手。

  催眠師掙開桎梏,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剛呼吸了幾口,赫然發現那群無腳男女輕飄飄地飄到自己面前,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

  那個膚白貌白的少婦,瞬間又變成面部浮腫、渾身滴水的模樣,她慘白着臉,伸出雙手。

  催眠師想逃,但是根本無處可躲,他親眼看着那雙手伸過來扼住自己的脖子,女人的手貼着皮膚冰冷寒涼。

  那雙手收緊,扼得他呼吸困難。

  他驚恐地兩手抓住女人的手臂想掰開,卻什麼也沒摸到,那雙手越收越緊,在他快窒息時,女人松開手

  “不-呃—咯”催眠師雙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猛咳。

  他剛咳順口氣,女人俯身,臉幾乎貼着他的鼻子,表情獰厲:“再敢撒謊,你就去死吧!

  陰森森的臉靠近,催眠師吓得皮膚起了一層疙瘩,哆嗦:“不敢了不敢了,嗚……”

  他吓得又快哭出來。

  一群無腳男露出冷森森的笑容,然後全圍着他坐的椅子圍成一圈。

  催眠師感應每個男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些手冷冰冰的,令他身都冒出雞皮疙瘩。

  他吓得連尖叫都叫不出來,僵直着後背,連動都敢動。

  他又聽到了少女的聲音:“你不說話,是想說那是你的鬼魂,還是想再無中生有的再杜撰一個孿生兄弟出來,說是他幹的?

  催眠師驚得打了個寒顫,他有兄弟,但誰不知道他和那位兄弟不是一個媽生的,兩人沒有一丁點相似之處。

  少女連日期那種細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催眠師絕望地癱靠在椅子裡,聲音打抖:“我……我……我……”

  他半晌都找不到為自己開脫的理由,秦将虎着臉:“你一共侵犯了人多少次?
分别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催眠師不敢再耍小心思,老實的交待,侵犯客戶的具體次數和日期他自己都記不清,僅有模糊的概念。

  有攝影設備和錄音筆,不用擔心記錄跟不上節奏。

  了解第一張肖像畫主人的經曆,再是第二張肖像畫的主人公經曆。

  經曆過第一次說謊被無情揭穿後的遭遇,又有一群男女環伺四周,催眠師被吓破了膽,後面再也不敢隐瞞。

  他陳述時,秦将和燕少、張廳也時常抓重點,探問細枝末葉。

  尤其是事關四個“重要客戶”,他們問得很仔細,把方方面面都問了個清楚明白,知道那四人有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他們和催眠師又有過什麼勾當。

  問問答答,催眠師用時三個半小時有多才勉強陳述完自己與十一張肖像主人的過往。

  但審問并沒有就此結束。

  催眠師之前不僅隻字沒提他自己犯的罪行,也隐瞞了他與黃家人的的來往和做過的勾當。

  他自己自然不願主動交待,但協助辦案的少女無所不知,她像是一部攝像儀,記錄着他的生平,現在無處藏形。

  審問室内的審問工作還在繼續,外面暮色沉沉。

  晁少的宿舍住宅内,黎先生和任少也張羅晚餐。

  毋少帶着兩隻少年在客廳看新聞。

  小承啟問毋少:“毋烽,樂姐姐她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小美女有公事要忙,什麼時候忙完什麼時候回來。
”毋少想提走熊孩子揍一頓,這已經是熊孩子第五次問小蘿莉了。

  李承啟哦了一聲,沒再打破沙鍋問到底。

  在市政大廈坐談半天的羅老等人,眼見都過了五半點,某個小丫頭一直都沒見露面,他們有點坐不住啦。

  唐小石心中沒多少顧慮,問漂亮美麗的少年:“小晁,小伢仔忙完了嗎?
晚上有沒空跟我們一起吃飯?

  晁宇博從容不迫,笑意盈臉:“妹妹去那邊沒回來,大概是忙得無暇分心,快到飯點了,要不我們先起身去酒店?

  領導們也沒意見,隊伍開拔。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