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夫婦今天離婚了嗎》第467章 “南頌,你要搞清楚一個問題,每次
第467章 “南頌,你要搞清楚一個問題,每次哭著求饒的人,可不是我 。
”
圈子裡認識她的都知道她已婚,先生是雲屹集團總裁沈渡。
她和喬文洲的這幾張照片,早不發晚不發,偏偏在她復出之後參演的第一部電影的首映禮前一天發。
而且根據瀏覽量和傳播量來看,事態正在不停發酵。
點開那條熱搜的評論區,果然有一些很刺眼的評論。
要麽就是說她身為一個公眾人物婚後不知檢點,和其他男人走得那麽近還聊得那麽開心,頗有作風不正之嫌。
要麽就是說雲屹集團總裁夫婦結婚這麽多年果然是各玩各的,實錘了。
南頌看著這類腦殘言論,打心底裡覺得費解。
她不過就是和喬文洲出現在了同一張照片裡,連一丁點的肢體接觸都沒有,她全程保持了距離。
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意淫出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的?
而且說真的,這些人就很閑,簡直閑出屁了。
於是,南頌淡定地點開自己的微博主頁,點了一下“+”號,開始編輯內容。
【南頌V:我發現有些人是真的太閑了啊,是不是一輛拉糞車從你門口經過你都會拿個杓子去舀一口嘗嘗鹹淡啊?
(微笑.jpg)】
發送。
作為一個由自己先生在背後做資源金主的女演員,南頌沒簽經紀公司,也沒有團隊,因為她隻是想一心一意接劇本拍戲,別的一概不管。
她不靠臉吃飯,也不靠青春吃飯,隻想靠演技。
再加上南頌向來不是什麽會怕事兒的性格,所以在面對讓自己非常生氣的事情上時,她當場想懟就懟了。
從來不會畏首畏尾顧忌那麽多。
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種情況在那些鍵盤俠和腦殘攻擊她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
別說十年了,她一秒都不會多等。
南頌也壓根兒不怕那些網友被懟之後合起夥來罵她,因為她也很會罵,到時候大不了就硬碰硬,看看到底是誰的頭比較鐵。
隻是南頌還沒等到鍵盤腦殘們來和她比比誰的頭更鐵,她和喬文洲的那條熱搜就從榜單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緊接著,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南頌點進去看,發現是沈渡轉發了她剛才發的那條微博。
【@沈渡:我老婆罵人真帥。
(星星眼.jpg)//@南頌V:我發現有些人是真的太閑了啊,是不是一輛拉糞車從你門口經過你都會拿個杓子去舀一口嘗嘗鹹淡啊?
(微笑.jpg)】
南頌:“.”
那個星星眼是怎麽回事?
就,跟沈渡的風格嚴重不符,他什麽時候學會搞這些的?
看了一眼時間,中午十二點半,他大概率在吃午飯,於是南頌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響了好幾聲沈渡那邊才接起。
“喂?
”
“喂,你在忙嗎?
”
辦公室裡,沈渡正在慢條斯理地喝著湯。
“現在不忙,正在吃午飯。
”
“你看到我發的那條微博了?
”南頌問。
“嗯,你剛一發出來我就看到了。
”
“嗯?
為什麽?
怎麽會這麽快?
”
沈渡聲調平靜,淡淡地來了一句:“你是我的特別關注。
”
南頌一愣,心裡繼而湧起一陣甜絲絲的感覺,嘖,狗男人就還挺會。
特別關注這“特別”兩個字就還蠻打動人的,於是南頌決定嬌羞一把。
“那你怎麽都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麽鴨?
”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一秒,開口。
“微博熱搜掛得那麽高,我又不瞎。
”
南頌:“.”
算了,這狗男人真的深情不過三秒,她就多餘問他。
“那你覺得這事兒是誰乾的?
”南頌開始轉移話題,表示腦殼有點疼。
“不大可能是喬文洲乾的。
”沈渡下了結論。
“為什麽?
”
“他沒那麽閑,他也不敢。
”
南頌聽了,覺得他說的有點兒道理,於是也說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覺得應該是跟《玫瑰旗袍》今年角逐幾大獎項的事情有關,同期有好幾部電影要上映然後一起被評選,這時候電影的任何一個主創人員被曝出負面消息,對電影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
”
“嗯,我也想到了這一點,你全心全意準備參加明天的首映禮,這件事不用擔心,我會交給其他人去處理。
”
南頌心裡一喜:“好,謝謝老公。
”
“不用謝。
”
沈渡說完又道:“不過如果你真的要謝的話,我也不攔著。
”
南頌:?
她隻是客氣一下,這人還當真了?
但氣氛畢竟都烘托到這兒了,不多問一句顯得她不夠大氣似的。
“那你要我怎麽謝你?
”
沈渡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就在南頌猜測著他是不是沒聽到自己這句話所以打算再問一遍的時候,聽筒裡突然傳來男人賤兮兮的聲音——
“今晚回家把那天在電影院裡你做的那個春夢實現了就算你謝我了。
”
空氣安靜了兩秒鍾,南頌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
“.”
那事兒不是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嗎?
這個狗為什麽又提起來了?
?
?
做春夢那個事兒尷尬歸尷尬,但因為這幾天沈渡基本都在公司忙,回家的時間很少,所以兩個人幾乎沒怎麽打照面。
因此那件事也就沒再被誰提起,要不是他突然說起的話,南頌都已經快要忘了。
憋了半天,她憤憤地憋出一句:“我呸,你自己一個人玩兒去吧你!
”
“我一個人可玩兒不了。
”沈渡淡定接話。
南頌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呵呵,怕你受不了呢。
”
電話那頭,沈渡的語氣帶上了一絲輕蔑:“你說什麽?
”
盡管那句話隻是打打嘴炮,但南頌覺得首先氣勢上不能輸,於是硬著頭皮繼續把嘴炮打了下去。
“我說,怕你受不了呢。
”
說這句話時,她尾音上挑,整個人的神態跟個小狐狸似地誘惑勾人。
隻是可惜,狗男人現在看不到。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一秒。
“南頌。
”
“嗯?
”
“我覺得你有必要搞清楚一個問題,每次最後哭著求饒的人,可不是我。
”
“所以到底是誰受不了,我希望你心裡有點兒數。
”
南頌:“.”
沒再猶豫,她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