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平已經暗搓搓的等這一天好久了,如今終于等到了自然不能錯過。
姜建國皺着眉道:“爸,明天是白鶴和茉莉大喜的日子,您這麼做不是打我的臉嗎?
”
“你把我和你媽的臉踩在腳下摩擦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行了,你也别在這裡假惺惺的留老子了,你以為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老子真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嫌我和老二壓着你了,讓你這個大隊長當得非常沒尊嚴和憋屈嗎?
你放心,從今天起你自由了,以後你家這些破事别拿到我們面前讨人嫌。
”姜老爺子一邊打着包裹一邊罵道。
“爸,我沒有……”姜建國狡辯道。
“你愛有沒有,反正老子以後不跟你過了,你沒事也少來老子面前找死,行了,你别站在這裡礙我的事了。
”姜老爺子嫌棄的轟趕着姜建國。
見狀,姜老太太道:“建國,你别怪我和你爸,我們不是不給你面子,隻是囡囡是要繼承我和你爸這一身衣缽的,在她沒有出師之前,我們肯定是要跟着囡囡走的,不然,我們這一身醫術就真的後繼無人了。
”
姜建國沉默片刻後道:“可老二那邊也住不下這麼多人呀,還有老幺,你跟着湊什麼熱鬧?
”
“大哥,這些年我一直都是跟二哥他們一起生活的,要不是那邊的房子還沒修繕好,我早就搬過去住了,不過現在搬過去也不遲,你呀,就别管了,反正我在家也呆不了多久,之前你和大嫂不是吵着說你們家人多住不下嗎?
現在我走了,你們就不用愁家裡人多住不下了,不過爸媽這個屋子你們不能動。
”
其實這些天姜老爺子和姜建平已經陸陸續續的将他們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交給姜建業帶回了家藏進了姜甜甜的空間裡,但還是有很些家具需要搬。
“爺爺,除了我媽現在正在家裡收拾屋子以外,我們所有人都來給你搬家,你和奶奶準備的怎麼樣呀?
”突然外面響起姜卓君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後,姜建業領着姜卓瑾和顧南城他們幾個孩子出現在姜建國的視線裡。
“爸,我剛還跟大哥說,我準備把你接到我家去住,沒想到你這邊就下了決定?
”
“姜建業,你這樣有意思嗎?
”姜建國陰沉着臉道。
姜建業挑眉道:“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了,難道爸媽沒跟你說他們搬到我家去主要是為了給囡囡授課?
如果你覺得爸媽他們這麼做是偏疼我,你可以讓你的光宗耀祖向我們家囡囡一樣,放棄學業,改學醫,你也可以讓姜白鶴不娶李茉莉,這樣我們家囡囡就犯不着為了避開她不登你們家,這樣爸媽犯不着折騰這麼一圈……”
“大伯,爺爺奶奶他們這麼做确實為了我,但你也不是沒有選擇,犯不着将所有責任往我爸媽身上推,畢竟,您知道村裡也知道我爸媽有多麼重視我,他們不舍得讓我獨自來你們家冒險,我不認為有什麼問題,畢竟,學醫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我也不可能厚着臉皮每天都到您家裡看臉色。
說句不好聽的,您兒媳婦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我姜甜甜也不是被人欺負的長大的呀,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們可以不和她計較,但不代表我們就沒有脾氣就活該被人欺負,您說呢?
”姜甜甜微笑的望着姜建國。
不等姜建國說話,她繼續說道:“大伯,您疼您的家人舍不得讓他們受委屈,我們做晚輩的能理解,但您不能要求我爸像您這樣為了您的家人讓他的子女來給您的家人當氣筒和受氣包,我爸欠不欠您的我不知道,可我們兄妹幾個不欠您和您家人的!
”
“大伯,我爸媽從不吵架,為數不多的幾次吵架都是因為您或是您的家人。
您不心存感激也就算了,還對我爸産生怨怼,您不覺得您這樣的行為有點白眼狼的意思,何況,這房子是爺爺奶奶和小叔。
現在他們為了你的這個城裡來的兒媳婦麻溜的滾蛋了,你就一點不感激嗎?
還是你覺得你是老大,家裡的一切理應是你的。
如果是這樣的,那你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無恥,甚至還有點監守自盜的意思,畢竟,這個家裡真正該走的人是你們,而不是我的爺爺奶奶和小叔。
”
比起姜甜甜柔中帶刺,姜卓君幹淨利落的扯下了蓋在姜建國身上的那塊遮羞布,惹得姜建國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半響後,他陰陽怪氣的對姜建業道:“二弟,你養了幾個好兒女呀,瞧着一個個能說會道的都不把我們這個大伯大伯母放在眼裡了呢!
”
姜建業淡淡的笑道:“他們的這點能耐和你們家姜白鶴兄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
“大伯,尊重是互相的。
”姜卓瑾冷着臉補充道。
姜卓懷:“大伯,趁着爺爺奶奶和小叔現在還沒有搬出去,您還有選擇機會的,等他們搬出去以後,您可别再像個怨婦一樣,一會怨爺爺奶奶不給你面子,一會怨我爸和小叔沒把你這個大哥放在眼裡,一會又怨我們這些晚輩事多……”
姜卓君一臉譏諷道:“大伯有什麼資格怨我們,早在妹妹出事當天我媽媽就把話說的很清楚了,這個姜家有李茉莉沒有我們,是大伯他們自己不要我們的,大伯,你要怨就怨大伯母,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要不是她和姜白鶴無能,哪裡還有現在這堆破事!
”
“爸,大嫂突然肚子不舒服,你和我媽趕緊過來看看!
”突然外面響起姜瑤“驚慌”的聲音。
姜建國和陳玉蘭臉色微微一變。
“爸媽……”
“大伯,李洋不是開的小車來的嗎?
既然李茉莉的肚子不舒服,那就趕緊讓他開車送李茉莉去醫院,實在不行,還可以讓他們那能耐的爹安排個醫生二十四小時守在李茉莉身邊,你和大伯母就别為難爺爺奶奶了,他們倆就是一赤腳大夫入不了你們那能耐的兒媳婦的眼也治不了她那矯情的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