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了又怎麼能樣,你那天也聽到了,是非非小姐要分手的,尚先生總不能把人關起來吧。
”大海有些憤憤不平。
“尚先生應該去找一下非非小姐。
”大山又表示他一直跟在尚墨身邊的他,卻是知道尚先生有多愛非非小姐。
“為什麼要尚先生找非非小姐,是非非小姐自己要分手的,我說啊,他們根本不适合,分了是再好不過,不是不想讓她去留學,至于生這麼大的氣嘛,‘女’人呀,應該留在家裡生孩子。
”
大山冷冷瞥了他一眼,“按你這麼說,整件事還是非非小姐的錯了。
”
“可不是。
”
“可是我覺得非非小姐沒有錯,”大山聽了他的話,很不高興,“她現在隻和尚先生談戀愛,她想去學怎麼了,尚先生這樣阻止原本是不對的,不管出發點是什麼,先做錯事是尚先生,非非小姐要分手是再理所當然不過,别看一堆‘女’人巴着尚先生,非非小姐壓根兒不在意,再說了,非非小姐那天回來了,是尚先生自己不理人家,然後非非小姐這才離開的。
”
“你到底是誰的人,你不怕尚先生直接把你辭退了。
”
“那你現在去尚先生面說非非小姐的壞話,你看看他會不會留你。
”
“我又不傻。
”
“你不傻,誰傻。
”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也沒有發現屋裡的尚墨,不知道何時走了出來,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當大山和大海回過神時,隻看到了尚墨開着車出去了。
兩人後背一驚,吓得一身冷汗。
“剛才我們的對話,尚先生聽到了嗎?
”
“不知道。
”
“尚先生去哪兒?
找非非小姐嗎?
”
“可能!
”
……
尚墨開着車,在路沒有目的‘亂’轉着,轉着轉着轉到了莫非非家樓下。
才晚九點,每一戶都燈火通明,但屬于她房間的窗口卻是一片黑暗。
那麼早睡了?
分手對于她而言,真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不管他對她如何,她都不會愛他嗎?
有時候想想,他是真想放手。
可是放手,代表着他會永遠失去她,以後會有别人擁有她,她會靠在别人的懷裡笑,那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大山說他錯了,不管目的是什麼,是他先做錯,所以她要分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也不是玩‘弄’感情的人,也并不想分手。
外人都道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幾乎是無所不能,可是在這一刻他卻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但是什麼也不做,這又太不像他了……尚墨猶豫了幾秒,然後推開車‘門’,下車了樓,站在莫非非‘門’口,又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伸手敲‘門’。
可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開。
尚墨深冷的眉眼一點點地鎖緊,所以她不是睡了,而是沒有在家。
他拿出手機打電話,可是想了想又頓住了。
對面的房間他一直租着,并沒有退,他轉身去了對面的房間。
那麼晚還不回家,也不知道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