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病嬌小徒弟他總想以下犯上》 第67章 女刺客 VS 病嬌純愛男徒弟17
他倒是挺機智的哈。
盛檸檸冷的打了個寒顫,再拖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凍死了,于是隻能接受他的建議。
“你轉過身去,我自己脫。
”
少年哼了一聲,目光幽深:“師父您不必害羞。
”
“……”
話雖如此,他還是很順從的轉過身去。
盛檸檸這才顫抖着身體,快速的把自己身上濕透的夜行衣脫下來,身邊無遮擋的新衣裳,她隻能拿起那個肚兜,重新穿上,遮擋住。
可這欲蓋彌彰的,總不是辦法。
她幹脆鑽到被窩裡。
殷淩撿起地上的夜行衣,走到了一邊,突然将它扔了出去。
“……”
盛檸檸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做完這些動作,殷淩又回到了床邊,俯下身看她。
她渾身被蓋的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個小腦袋,臉色跟唇色都被凍得有些發白。
少年先是擡手摸摸她的額頭,指尖又順着臉頰慢慢的落到了她的唇上。
“師父,您還冷嗎?
”
“不……不冷。
”
已經有在慢慢回暖了,她沒方才那麼冷了。
少年卻輕輕笑了起來,突然就當着她的面,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
盛檸檸幾乎要尖叫出聲:“徒兒,你幹嘛?
”
他眼帶憐憫:“師父說謊了,明明凍得唇色發白,還說不冷。
徒兒這就給您暖暖身子。
”
“我不冷,你别脫。
”
說話間,他已褪下身上的玄青錦袍,赤身袒露在她面前。
少年身姿勁瘦矯健,身形挺拔修長,寬厚結實的背部,腰薄且勁窄,随着他的呼吸清晰起伏的人魚線。
他唇邊似笑非笑:“師父,您又說謊了。
”
“……”
她咬了咬唇,那唇瞬間被她的雪齒咬出了紅痕。
似乎不滿她的動作,少年突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隔着錦衾,她被他的胸膛壓住,他看似瘦弱,實則沉重,渾身的重量壓了下來,她完全動彈不得。
吻得又猛又兇。
少女喘不過氣,狠命推他,卻被他緊緊的捉住了手往上壓。
不知何時,身上的錦衾在掙紮間,已經慢慢脫落下來。
在她快要斷氣的時候,他方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的唇。
此時原本被凍得泛白的紅,已經被他咬吻得又紅又腫,有了點豔色,水潤了些。
他一邊欣賞着自己的傑作,一邊掐住她柔軟的腰肢,往自己懷裡靠攏,聲音變得沙啞了許多。
“師父,您抱緊我,就不冷了。
”
“你……你欺師滅祖!
”
“哦?
”他勾了勾唇,呼吸帶出熱風,吹在她脖頸處,“我做了什麼事欺師滅祖了?
”
盛檸檸啞口無言。
這滿室畫像,哪家師徒是這樣的?
可少年卻沒有繼續動作,反而用被子将兩人蓋住,老老實實的抱着她取暖。
正胡思亂想間,少年的手伸到了她的腳上,溫熱的大掌摸到了她冰涼的小腳,突然道:“師父,您的腳好冷。
”
盛檸檸不僅腳冷,心也冷。
可身體的本能讓她下意識的往他溫熱的懷中靠攏取暖,冰涼的腳也往他掌心裡縮。
少年突然身體往下移,将她那雙凍得快成冰塊的雙腿往他小腹上踩了過去。
又将她的雙腳緊緊的捂在懷裡。
他柔聲問:“師父,這樣有沒有暖一點?
”
盛檸檸又驚又慌,哪有這樣取暖的,真的生怕把他給凍傷。
“不用了,徒兒。
”
“師父,我不冷。
”
他聲音越發溫柔。
雖是這樣,但是盛檸檸難免覺得尴尬,兩人還沒到那種很熟的地步,她左右言語,試圖打破這尴尬的局面。
“那個……靈柩怎麼回事?
”
“就如同師父您看到的那樣。
”
“謝謝你的孝順。
”
他嘴角一翹:“師傅,您以後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不必偷偷摸摸的。
”
“我沒有偷偷摸摸的。
”
“那您出入都穿夜行衣?
”
“我生性就愛穿夜行衣,怎麼,你有意見?
”
殷淩“喔”了一聲,拉長調子:“師父,想不到您還有這個癖好?
”
她惱羞成怒,反問:“要說癖好,我可沒你多。
”
他挑挑眉:“師父,說說我有什麼癖好?
”
“你偷我的随身衣物,還畫那些畫,有違倫理!
”
她越說越帶勁,忍不住質問:“我還沒問你,你外面挖那麼大一個池子做什麼?
我剛才差點被淹死!
”
少年目光赤誠,坦然的說:“我每逢思念師父的時候,就無法冷靜下來。
我便尋了個法子,當惡念入侵,我可躍入這池中,冷水浸泡一下,方能驅除惡念。
”
“……”
她也就随便問問,他至于回答得這麼清楚嗎?
盛檸檸閉上眼,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敢看他。
少年卻突然湊了上來,俊臉貼近她。
兩人近到他說話間,呼吸聲都能滾燙的撲在她的臉上。
“師父,您還想知道什麼?
”
她咬唇,微微睜開眼睛,瞟他一眼,卻與他視線碰撞,少年眼底帶着明晃晃的笑意。
“你做這些,是為何?
”
“因為……”
他的聲音愈發溫柔:“我愛您。
”
少年生的唇紅齒白,說這話的時候,眼眸如同星辰般耀眼明亮,真誠又懇切,不帶絲毫猶豫的。
盛檸檸怔了一下,沒料到他竟然戳破兩人的天窗。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
少年阖了阖眼,睫毛顫了下,“不記得了。
”
那種執念,他也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了。
隻記得起初隻想給她立個靈位。
後來發現事情超出他的控制,他想她,無可救藥,發瘋的想她。
可她已經死了,就活生生的死在了他面前。
他造了兩個人的靈位,想與她一同死。
可他又怕自己不夠出色,去了地府,她不願意認他這個徒弟。
于是他複仇之後,開始攀爬,想爬到最高處,那樣即使在地府相遇了,他能成為她最引以為傲的徒弟。
可從她回來的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想掩飾他對她的渴望和情意了。
他不僅想撕爛兩人之間的隔閡,更想……。
得到她。